第97章 不识货_我成了国师的心尖宠偏执国师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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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识货

  良久之后。

  船靠边了,谢御幺双脚踩在地面上时,由衷的感觉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是最好的。虽然她不晕船,但是坐了五天的船只,还真的有些想吐了。

  琅逸衍随后而来将银白色的斗篷给她穿上,“外面冷,小心又风寒了。传染给我怎么办?”

  原本还是很感动的,听到后面...还是算了吧!

  “夫妻一体,我们不是应该同甘共苦吗?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呜呜......”

  夫妻一体,同甘共苦。

  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让他像是如沐春风。

  知道她在假哭,琅逸衍就没有理会她,谢御幺觉得没趣,磨牙嚯嚯的用粉拳捶了他一记。

  “傻丫头。”

  两人视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实在是有些晃眼了,孟玄咳嗽了一声带着药童也走了过来。

  “听闻,梅州的老鸭粉丝汤不错。”

  谢御幺立刻来了兴趣,这可是经典必吃的小吃之一啊!

  “一起去尝尝?”

  “不是要吃橘子吗?”

  “那个自然也要吃!”她可是付出了巨大牺牲......说到这,莫名的感觉自己亏得厉害。

  陆景怀就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三人有说有笑的朝前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一干的侍卫和两个妾室,排场极大。走在路上立刻便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路过一家‘琳琅轩’,谢御幺立刻便被吸引了,男子看着她的目光里闪过惊喜,“进去看看?”

  “嗯,不用了。我们先去吃粉丝汤吧。”

  “走!”琅逸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两人便踏进了店里,陆景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跟着进去。

  她如今到现在也只有一根桃花簪,虽然也很美,但是,他的女人值得更好的东西!

  “唉,等等老夫啊。”

  ‘琳琅轩’的掌柜竟然是一位年轻的书生,长得唇白齿红,一张娃娃脸颇为青涩。上看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谢御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没有想到就这样,一旁的男人就吃醋了。

  掐着她的手臂将人拖到了柜台面前,低声问,“怎么样?他很好看吗?”

  哟,这语气。是吃醋了?

  她故意的点点头,“看起来清秀可餐。”

  “谢御幺!”

  “咳咳,几位客人。请问要买点什么吗?”他开口问道,向几人行礼问好。

  云王率先开口了,“将你店里面最好的簪子拿出来看看吧。”

  他的话落,身后的两位妾室纷纷面上一喜,王爷是要送给她们的吗?

  琅逸衍皱眉,大手突然被谢落雨抓住了,拽到了一旁的柜台去,“这位小哥,帮我拿这玉簪出来看看吧。”

  她选的,是一根白色玉兰花的簪子。看上去颇为普通,也就是一般的价格。

  再看看另一头,那掌柜也陆景怀捧出来的却是一支碧绿的蓝天玉簪,上面雕花精致,缀着东珠好不华美。

  罗姬觉得这样美丽的簪子,理应会送给自己才是。因为,胡桃那长相,哪里配的上!

  陆景怀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谢御幺,这些天见她,似乎只有一根木钗。

  “相公,你觉得这个好看吗?”

  琅逸衍没有回答,看了看随后指着林一根碧绿的镂花玉兰簪“这个给我瞧瞧。”

  小女人看去,只举得那个颜色有些沉了,“还是白色吧!”

  男人睥睨的看着她,这小丫头是想为他省钱?

  “听我的,绿色好。”

  “我觉得还是白色吧!”

  孟玄也看不下去了,一个暴栗子敲在了谢御幺的脑门上,“你怎么这么傻乎乎的,白色的也就一般货色。最多五十两,绿色细腻通透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玉,五百两不止!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买!”

  话落,她委屈巴巴的看向了琅逸衍,小手捂着自己的脑门,“相公,师父说的是真的吗?”

  男人没好气的哼了哼,哭笑不得“就你不识货!”

  略略略,鬼知道这什么玉啊。表示现代姑娘只扎小皮筋,一块钱两根可以用很久很久。

  五百两买一个簪子,好像有点太败家了吧!

  “相公,要不。还是不买了,这桃花簪是你亲手刻的,我舍不得换掉!”

  琅逸衍难得温柔,整个人都温和了起来,“只有你,才配的上它!”

  他毫不犹豫的付了钱,随后挑了一对米珠大小的蝙蝠耳环一并亲手给她戴上。

  临出门时,那小书生称赞道,“蝙蝠寓意多子,恭祝两位早生贵子!”

  女子刷的便脸红了,到是琅逸衍,抿唇点头“多谢。”

  孟玄一记白眼甩了过去,“腻歪,好了。现在可以去喝老鸭粉丝汤了吧!”

  “可以。”

  而铺子里,陆景怀自始至终都在观察那两人,看着他们离开了,他自认也没有心情买簪子。

  转身也出了琳琅轩。

  白高兴的两位妾室,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眼里全是讽刺。

  那三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莫名的,陆景怀也感觉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刚才下船时的好心情骤然烟消云灭。

  “王爷,您要不去茶楼坐坐?”

  胡姬小声的问道。

  男子没有回答,脚步一转,又朝着来的方向回去。

  而那支簪子,他还是让暗卫去买了下来,直到很久以后才送了出去。

  江面上开始下起了,到了半夜,突然刮起了风。船上的灯光在暗夜里摇摇欲坠,忽明忽暗。

  暗夜,像是一只凶狠的困兽,不断的咆哮着,激荡起层层海浪拍打着这蚱蜢一般的小船。

  屋子里,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一声巨响将两人吓醒了,谢御幺身子微颤下意识的缩到了琅逸衍的怀中。

  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让她的心里颇为不安。

  “怎么回事?”

  “应该是遇到了风浪,别怕,有我在。”琅逸衍抱着她半坐了起来,拉过了床头的衣衫迅速的套上。

  谢御幺也没有了睡意,起身穿衣。

  屋子外,传来了一阵叮当撞响的声音,似乎听到有人说“起火了!”

  船只在海面上颠簸前进,摇摇晃晃,脚下十分的不平稳。她刚站起来,一下子又撞到了墙壁上去。琅逸衍握紧了宝剑,一边开门,一边和她吩咐:“你暂时别出来,我去外面看看。”

  “相公你自己小心!”

  “好。”

  谢御幺抓着他的胳膊,却因为再一次的颠簸,不得不被迫分开。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道高大结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只听见外面的海浪一声有一声的席卷而来,“哗哗哗”每一下都极为用力。

  千钧之力。

  甲板上,下人们正拿着木桶将船上的水弄出去。

  “王爷,船漏水了!”胡姬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打着一把油纸伞,身上的衣衫被水淋湿冷的她瑟瑟发抖。

  “本王知道,船夫呢,快叫他们来补船!”陆景怀一把推开了她的伞,加入了补救的行列。琅逸衍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就越发的感觉大事不妙。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水?还漏水了?”不是在梅州有停靠一下吗?应该趁着那个时间就检查一下船才是。

  “妾身也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有吩咐人去补船的。”胡桃着急的道,她已经冷到嘴唇发紫了。

  琅逸衍没有再言,看着陆景怀道:“殿下,您还是快去看看底层的那个女人。这里,我来就好!”

  说到这个,云王这才恍然大悟。

  “本王马上就去!”

  果不其然,等到他过去的时候,密室的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

  原本躺在干草上的女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个一米多宽的洞。不停的有海水从下面涌上来,还有几条倒霉的鱼被木板刺穿,鲜血一缕一缕的飘像她的脚边。

  此刻,风雨飘摇。

  天空打雷,巨响,像是撕裂布帛一般的干脆而骇人心魂。

  暗夜在一瞬间被照得亮如白昼,谢御幺抱着胳膊缩在床头等着琅逸衍,她的耳边是刚才打雷的声音。

  吓得她有些面色苍白。

  父亲吞安眠药自杀的那一晚,也是这样一个暴风骤雨的晚上,她记得,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窗边,雷声如鸣,照亮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母亲青紫的脸色,和那双带着仇恨与绝望的眼神,“为什么不是你去死。”

  “不,相公!相公,你在哪里!我害怕呜呜......”

  谢御幺坐不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身后一凉,整个脑袋都空白一片。跌跌撞撞的又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孟玄提着一个木桶正在救火,转身撞到了惊慌失措的女子。

  “徒儿,你怎么了?没事就回屋子里去,外面危险。”雨水太大,谢御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只是紧张的抓着他的胳膊,急忙额问道:“师父,你看见我相公没有。”

  “他在甲板上帮忙补船。”

  谢御幺看着他的唇形,大约听懂了。捂着耳朵又撒开了步子走开了,找到他就好了。对,屋子里不安全。外面人多,到人多的地方去。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闷头就跑。

  而此刻,船尾。

  两个黑衣人正悄悄的放下了一只小船,绳索搭在了木板上,准备逃跑。

  “公主,您快走吧。”说话的是个男子的声音,他将绳子递给了虚弱得快要被风吹走的女子。

  小雪咬牙,这个仇还未报,她一定会回来的。

  “相公!你在哪里啊?”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暗夜里格外的显目,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灯笼,没有看清脚下突然绊到了绳子整个人摔在了甲板上。

  灯笼倾斜,蜡油滴落。很快,那一抹亮光被雨水无情的打灭,一缕青色的烟雾在她的眼中升腾,升腾!

  烟雾的后面,一道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顺着看去,那只手,虎口破了一道口子。白皙的手被鲜血淋湿,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眼前。

  对上去,是一双阴鸷如蛇的眼睛。

  谢御幺睁大了眸子,“你...是人是鬼?”

  “主子有令,你,跟我走!”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谢御幺挣扎着去咬他。男子怒了,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安分点!”

  “放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谢御幺。”

  他冰冷冷的回答,顺手点了她的哑穴,态度强硬的拖着女子便带向了小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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