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她梦中这个权臣身份已是...)_美人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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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她梦中这个权臣身份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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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楚凛的笑声中透着绝望和疯狂,惹得周围正在赏花灯的人,都纷纷往旁边躲开,生怕这人是个疯子。

  只是楚凛衣着华贵,怎么看都是贵公子。

  不少人在瞧清楚他的模样,反而忍不住站在原地,想要看个热闹。

  沈绛自然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个被看的热闹,也顾不得这会儿还在与谢不说话,拉上他的手,转身就走。

  前面的人潮汹涌,两人钻进人群中,很快消失的彻底。

  等阿鸢回过神,在旁边摊位,挑完东西,回来找沈绛。

  却发现自家姑娘不见了。

  沈绛拉着谢离开,与其说她拉着他的手掌,倒不如说她的手被裹在谢的大手里,两人这么一并往前走。

  周围欢声笑语不断,特别是小孩子。

  长辈们怕小孩子被人趁乱拐走,不少人都将孩子扛在肩头,稚嫩的孩童骑在大人的肩上,比寻常人要高出不少。

  人群里的纷乱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

  沈绛拉着谢一路往前,就有孩子被他们吸引。

  “阿娘,你快看有个面具人。”

  谢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做工精良,花纹繁复,银色质地在夜晚的花灯照映下,熠熠发光,整个人一路走过时,自带光源。

  不少孩子都被吸引,转头看向这个面具人。

  沈绛这时候才发觉谢这人有多惹眼,情急之下,她正要松开谢的手。

  谁知她手掌刚要挣脱,谢反而握的更紧。

  如此喧闹的灯会,哪怕平日里最羞涩的男女,都忍不住对自己的心上人表达心意。

  更何况是谢。

  今日圣上携皇室贵胄登楼赏灯,他却撇开这些,来找沈绛。

  谁知居然无意中碰到沈绛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

  甚至那人居然还敢碰她的手。

  两人一路前行,直到来到河边,与寻常漆黑的河道不同,今日无数人的水灯放置在河面上,河水缓缓往前流动,带着河灯在水面上轻轻摇晃。

  两人站定,谢转头望着她:“那人是谁?”

  沈绛扭头看着河面上遍布的河灯,淡声说:“楚凛。”

  楚凛?

  这个名字很耳熟。

  谢记忆过人,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就在他想起这个楚凛为何人的时候,沈绛略带着些许故意,说道:“昌安伯府的嫡次子,我的前未婚夫。”

  “可惜了,要是没有先前的变故,我与他的婚事估计已提上日程。”

  谢听着她的口气,扬了扬眉。

  半晌,他扭头直勾勾望着她:“可惜了?”

  沈绛当然没觉得可惜,她只是故意这么说,让谢不痛快。

  自打她知道谢的真实身份之后,就没一天痛快的。

  因为她实在难将那个传闻中一心要出家,桀骜不驯的郢王世子,与一直陪在她身边温柔又宽和的三公子联系在一起。

  就好像现在,谢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让她再次想起登闻鼓的那一幕。

  他戴着同样的银色面具,赶赴而来。

  明明那时候沈绛心底对程婴担心不已,他却没有透露丝毫。

  男人的嘴,倒是挺严。

  沈绛看着他脸色不虞,似乎也觉得自己这番话有些太过分,对于她与楚凛婚事的取消,她是庆幸不已,何谈可惜二字。

  哪怕是为了气他,也不至说这么违心的话。

  沈绛再次开口:“我与楚凛退婚,不止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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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嫌我们沈家败落,更因为他先前与一女子私奔。”

  谢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对这个楚凛从来没分神过一二,只因为沈绛全然不在意对方。

  他又何必在意一个注定是手下败将的人。

  谢微抿唇:“阿绛,你若与我生气,不管多久,我都会耐心等你。”

  沈绛听着他的话,谁知话锋一转,他轻声说:“我舍不得你,可不会舍不得旁人。”

  什么意思?

  沈绛朝他望去,问道:“你的意思是,若我与别人有瓜葛,你会动那人?”

  “不管是谁,我都会杀了他。”谢靠近,伸手抚着她的发顶。

  这一刻,沈绛无比清晰感觉到一件事。

  若程婴是圣人的话,那么眼前这个跟程婴拥有同一张脸的男人,就是披着圣人皮的魔鬼。

  沈绛不服输的望着他。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仿佛有一根弦悄悄拉动。

  沈绛扭身要走,谁知旁边几个小孩拎着花灯乱跑,一下撞到她的腿上。

  她心底存着事情,一个小孩的冲击力,居然险些让她摔倒。

  眼看着她往河面的方向摔过去,身侧的谢上前,一把稳稳握住她的腰身。

  “阿绛。”

  随着这一声轻呼,沈绛突然伸手解开眼前这张脸上的面具。

  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乍然出现在沈绛眼前,她忍不住盯着看了许久。

  直到她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声音近乎呢喃:“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呢。”

  这么一句话,没头没尾。

  偏偏谢听懂了,她是在问,如今的他怎么会跟曾经的三公子,一点都不一样呢。

  谢干脆握住她的腰身,低声说:“谢是我,程婴亦是我。”

  “程婴爱你,谢也爱你。”

  沈绛睁着眼睛,迷茫望着他。

  终于,他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轻声说:“阿绛,不要再躲着我。我知我罪孽深重,可是我舍不得放开你,也无法放开。”

  “你若是生气,就让我用我的一辈子来抵偿你。”

  沈绛轻轻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就见他站在那里,浮光掠影中,他的脸被四周花灯的光束映照着,深邃的轮廓,越发立体鲜明。

  柔和的灯光被揉碎在他的眸底,让他的黑眸越发潋滟动人。

  他眼下的那颗血痣,更是敛尽周围浮光,妖异灼红。

  沈绛良久,低声斥道:“想的倒是挺美。”

  用他的一世抵偿她,岂不是她要被困在他身边一辈子。

  只是少女带着撒娇般的轻斥,听着不仅不生硬,反而带着几分柔弱。

  两人之间那道看似冰峰结实的无形墙壁,隐隐有松动。

  此时城墙上,连久居深宫中的太后,都难得出外,与民同乐。

  永隆帝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身侧陪坐着几位皇子和王室宗亲,看似一家子其乐融融,同庆元宵。

  “对了,程婴呢?”永隆帝看了一圈问道。

  坐在只离他不远处的郢王,立即道:“皇上恕罪,臣弟管教不严,先前出门时,他便不知去向。”

  “罢了,罢了,他一向都不爱凑这样的热闹。”永隆帝笑了一声。

  很快,元宵节的节目开始了。

  底下百姓的耍龙灯,耍狮子还有踩高跷这些项目都开始,城墙上的亲贵们交好,城墙下的百姓看得更是热闹。

  只是这看似与天同乐的盛景下,也有人坐立不安。

  一向意气风发的三皇子端王,今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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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脸色并不好看,身上披着墨色大氅,却依旧有种病弱之态。

  周围众人都在看着楼下的盛况,唯有他一人,眼神放空。

  “三哥。”他身侧的六皇子,也就是临江郡王谢玄琅,低声喊了一句。

  端王一晃神,六皇子又低声道:“三哥。”

  这会儿端王才回过神,他扭头看着对方,问道:“怎么了?”

  谢玄琅提醒说:“太子殿下,叫您呢。”

  端王扭头,发现太子正举着杯子对着他,轻声笑说:“三弟这是看表演看的入迷了,孤叫了你几声,你可都没听见。”

  “太子恕罪,臣弟确实是看入迷了。”

  端王端起面前的酒杯,作势要站起来。

  太子却一抬手,轻压了压,笑道:“哎,三弟何必这般惶然,孤唤你只是想与你喝杯酒,说起来,咱们兄弟之间好久未曾这般开怀过了。”

  端王看着太子的脸,明明对方只是含笑,他却觉得这笑里怀揣着恶意。

  太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他是不是已经等着自己完蛋了?

  端王神色变幻,最终却还是端起酒杯,冲着太子遥遥一举:“这杯酒敬太子,祝太子殿下岁岁有今朝。”

  “三弟客气。”

  两人表面上一派和气,相互敬酒,实际上各自心怀鬼胎。

  谁知端王刚喝完酒,没一会儿,就不停的咳嗽,一旁六皇子谢玄琅低声道:“三哥,怎么了,我瞧着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端王摇摇头,只是又想到什么,连咳几声,“偶感风寒,不打紧的。”

  谢玄琅关切道:“这外头风大,要不三哥先去歇息歇息。”

  “难得父皇如此兴致,我又怎么能扫兴呢。”端王再次摇头,只是他以拳抵唇,再次咳嗽出来。

  他们座位离皇上极近,此时皇帝似乎听到他们的谈话。

  “老三身体不适?”永隆帝转头望过来,声音竟是透着慈爱。

  只是这份慈爱不仅没让端王,深受感动,反而心头越发沉重。

  他立即起身说:“儿臣惶恐,让父皇忧心。”

  谁知他起身起的急切,袖子带倒了面前的酒盏,杯中的酒水翻倒而下,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端王立即诚惶诚恐跪下:“父皇恕罪,儿臣该死,御前失仪。”

  这边的动静似乎也让太后瞧见,她望着端王,忍不住道:“端王这是怎么了?”

  谢玄琅立即出列,替他说道:“回太后,三哥身体有些不适,回父皇话时,不慎打翻酒杯。”

  太后一笑,劝道:“皇帝,今个乃是元宵节,就别给孩子们上规矩了。”

  永隆帝颔首:“母后放心,今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朕自然不会为难他。”

  端王掩在袖子里的手掌,忍不住握紧。

  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阖家团圆,不会为难他。

  自打他知道谢从扬州回来之后,便寝食难安,扬州之变,哪怕消息被掩盖的极好,可是他与扬州的消息往来也断了。

  这就太不寻常了。

  难道父皇之所以没对他发难,是因为正巧赶上元宵节?

  父皇不想在这样的日子里,把自己的儿子彻底打入地狱之中。

  端王越是这么想,心底越是发慌,毕竟元宵节转瞬就逝,待元宵节过后,父皇是不是就会对他下手了?

  “还请父皇恕罪,儿子下去换一身衣裳。”

  永隆帝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端王带着自己身边的随侍,暂时回避。小太监在前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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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将他领到休息的地方,恭敬道:“殿下可要奴才去找宫女来伺候?”

  “不用,你先下去吧。”端王一脸不悦。

  他站在殿内,等了许久,终于外面有了动静。

  “舅父。”端王瞧清楚来人,激动喊道。

  英国公霍远思乃是端王母妃的兄长,端王之所以能做到与太子分庭抗礼,全都是仰仗着霍家的权势。

  霍远思望着他,神色略有些阴沉:“好端端的宴席,为何让人请我过来。”

  端王道:“舅父,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这般淡然。程婴从扬州回来的消息,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听说他还押着犯人回来了,你说会不会是扬州的官员?”

  霍远思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怒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舅父现在斥责我还有什么用呢,程婴若是真的带回证据,那些事情早已经将我打下万丈深渊,我瞧着父皇今日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或许是命悬一线的恐惧,让端王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霍远思皱着眉头,声音冷道:“如今还未到绝处,你便这么惊慌,岂能沉得住气。”

  “还未到绝处?难道真的得我落到跟老四一样的境地,舅父才觉得这是绝处?”

  霍远思朝外面瞧了一眼,端王的随从守在外面。

  今日大家都在城墙上赏花灯,没人会过来这里,这也是他决定来见端王一面的原因。

  英国公府与端王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可能完全对端王放任不管。

  只是端王所行之事,让他气恼不已。

  霍远思早就说过让他谨言慎行,哪怕就是要收买朝臣,也不能大张旗鼓。

  他倒是好,把整个扬州当成了他的天下,收买扬州官员,让这些人替他制造兵器,养私兵,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

  霍远思面无表情:“殿下如今该想的,是如何破局。”

  端王被他这么一说,愣了片刻,恼火道:“正是因为无法破局,才来求助舅父。”

  “殿下这般,可不是求人的态度。”霍远思神情冷淡。

  “都什么时候了,舅父还要与我计较态度问题?”

  霍远思却说:“我所遇绝境远胜殿下此刻,殿下尚还有破局的法子,你这般张皇失措,反而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端王这才抬起头朝他看过来。

  说起来他这个舅父,才是真正深藏不露之人。

  霍远思并非是英国公府的嫡子,前任英国公早早请封世子,谁知霍远思却慧眼识得当今陛下,有了一份从龙之功。

  前任英国公世子更是恰好创下了弥天大祸,眼看着皇上震怒。

  于是老英国公上折子废了前任世子,改而立霍远思为世子。

  如今二十年过去,霍思远早已经接任了英国公府的爵位,京城之中再无人提起他庶出的身份。

  端王咽了咽嗓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舅父,救我。”

  此刻,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赤红色光,直冲云霄,在天际炸开花朵。

  染红整片夜幕。

  宫里开始放烟火了,每年到这个时候,皇上都会派人燃放烟花,与民同乐。

  这样的烟花,在皇宫内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霍远思走了几步,站在窗前,望着天际的烟花,声音淹没在巨大爆炸声:“你可皇上如今最大的心病是什么?”

  帝王,万圣之尊,四海之主。

  看似无所不能,拥尽万里繁华,却也有致命的弱点。

  皇帝比任何人都怕老、怕死。

  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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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上了权势,便如上瘾般,再也放不下、弃不掉。

  之前‘芙蓉醉’一案中,都说芙蓉醉是这天底下最叫人上瘾的药,可是这天底下还有一样比芙蓉醉还要叫人上瘾的东西。

  千百年来,多少人都为了争这样东西,打破了头,血流成河。

  那就是权力,比任何都叫人上瘾的权势。

  霍远思双手背在身后,淡淡道:“皇上最大的心病,就是你们这些皇子年少体壮,而他早已经衰老。皇子争端,难道他就看不见吗?为何皇上要一直放任你们?”

  端王定了定,微眯了眼睛:“制衡,父皇想让我们彼此制衡。”

  “太子为东宫,身份尊贵,可是你和四皇子的权势也不容小觑。原本三方制衡,最是稳定的局面,彼此牵制,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端王脑子像是被一阵风吹过,有种茅塞顿开的顿悟感。

  他双手合拢,急急说:“魏王因为仰天关一事,被父皇圈禁,这辈子已是完蛋。老六、老七还有老九这些人都是不成气候的,在朝堂上说不上什么话。”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替父皇对抗太子。”端王越想越兴奋:“只要我对父皇还有用,他就不会轻易动我。”

  眼看着他整个人兴奋起来。

  霍远思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还不够。”

  “如今你有这样大的过错被皇上捏着,若是没有转折的话,皇上为何要保你?简直是痴人做梦。”

  端王愣住,许久,他说:“转折?什么转折?”

  “若是太子犯了比你还大的罪呢。”

  端王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在扬州所做之事,桩桩件件都能杀头,太子犯了比他还大的罪过?除非是……

  他忍不住瞪大双眼,朝外张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谋逆?”

  一国储君,地位尊崇,除了谋逆之外的大罪,还有什么能动摇他的地位。

  端王一颗心砰砰乱跳,他低声问:“舅父,难道你收到了什么风声?”

  如果太子真的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那可真是老天也要助他谢昱瑾登上皇位。

  霍远思倒也不避讳,他说:“皇上任由你与魏王势力做大,对太子是时常严厉呵斥,太子早已是如坐针毡。你以为他就真的毫无怨念,没有想法吗?”

  太子年纪渐长,不仅未能得到圣上的肯定,反而屡屡被斥责。

  身为储君,他颜面何存。

  “况且他未必就没在与虎谋皮。”霍远思眼眸冷厉。

  端王瞧着他这模样,颇有些好奇问道:“舅父,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太子的把柄?”

  要不然为何舅父要如此说呢。

  霍远思转头望着他:“好了,您先不要太过担忧。哪怕世子殿下带回了证人,要想真的定下案子,只怕也要查证一番。咱们还有时间谋划。”

  端王此时才真真正正服气,他恭敬道:“是我鲁莽了,如今一切都望舅父力挽狂澜。”

  这一夜元宵节,直至夜半,人群才渐渐散去。

  沈绛回到家中时,已是疲倦的话都不愿多讲。她摘掉钗发,洗漱之后,赶紧上了床榻歇息。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睡,竟又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这次她好像依旧是旁观者的角度。

  大街上兵卒来来回回,俨然全城都在戒严,不时有人被从家中拖出,惨呼声不断,哀求声连绵。

  往日里最为繁华的大街上,都瞧不见客人。

  零星有几个行人走过,都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

  转眼间,似乎又过了好些日子,街面上总算恢复了些生气,只是各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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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履薄冰。

  城墙上贴着告示,这些以来午门砍下的脑袋,一颗接一颗。

  “你说这太子怎么好端端的就谋反了呢。”只见有一人轻声嘀咕。

  他刚说完,身侧的人赶紧左右张望:“你不要命了,这些天锦衣卫满城的抓人,你小心犯了口舌,被锦衣卫抓进去。”

  “咱们小心点不就行了。”

  其余众人大约也是实在憋不住,议论不休起来。

  “我听说太子谋反这案子,还跟十八年前的一个大案有牵扯。”

  “十八年前什么大案?”有个年轻人问道。

  说话这老丈忍不住得意的摸了摸胡须,摇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到底还是见识少,你们可知卫楚岚。”

  “卫楚岚是何人?”

  这老丈长叹一口:“不可说,不可说也。”

  太子乃是储君,如今太子被废,国本动摇,倒是让端王得了便宜,登时成了下任太子的最佳人选。

  转眼又不知过了几个月。

  端王在朝中势力似乎越大,眼看着要成为众望所归的太子人选。

  不想,又发生一件大事,竟是御史以死血鉴,说端王居心不良,与扬州知府张俭私开铁矿,私造兵器一案脱不了干系。

  更是当庭拿出了证据。

  饶是端王矢口狡辩,可是铁证如山。

  一时间,如日中天的端王竟也一下子倾覆,朝堂上真可谓是波诡云谲。

  翻云覆雨都在一瞬之间。

  只不过端王倒下后,永隆帝的身体似乎被这连番不断的变故击垮,一下病倒床榻间,就在朝臣无措时,一个人站了出来。

  皇上似乎因太子和端王之事后,再不想轻信自己的儿子。

  虽然此人不是皇子,可皇帝反而对他信任不已,,朝堂之上诸多事宜,令他与内阁之间,一同决断。

  至此此人权倾朝野,杀伐决断,无人敢抚其逆鳞。

  朝堂上下众人不敢直呼其名,只得恭敬唤一声殿下。

  只可惜过往今来,权臣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不知过了几年,又或者更短的时间,老皇帝似乎不行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帝位该传给自己的儿子。

  只是朝堂之上早已被这权臣掌握,于是老皇帝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安全登上大位。

  竟设计清除此人。

  又一场让人闻之色变的血色宫廷之争拉开帷幕……

  “阿绛,阿绛。”

  沈绛明明这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可是她的眼睛就是睁不开,周围渐渐升起了一层浓雾,将她的双脚紧紧裹住。

  她走也走不得,动也动不得,仿佛要被永远禁锢在这片迷雾中。

  可是她耳边的这个声音,似乎不想放弃。

  一直在温柔呼唤着她。

  “阿绛,阿绛。”他喊着她的名字。

  沈绛蓦然睁开双眼,周围一片光亮,她大口喘着气,可是一喘气,只觉得胸口闷痛,再呼吸间,犹如风箱般,每呼一口气,声音极大不说,心口就跟着疼。

  她眼睛望向床边人,发现谢穿着一身她从未见过的华贵朝服,眉心紧蹙的望着她。

  “醒了,醒了。”站在旁边的阿鸢,惊喜喊道。

  沈绛这才发觉不对劲,她想要抬手,只觉身体沉重,连手臂都使不上力气。

  谢见她苏醒,松了一口气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肌肤贴着一只冰凉的手。

  这股舒服的劲儿,仿佛让沈绛彻底醒过神。

  只是她刚醒神,居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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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他的手掌,他朝服的袖摆格外宽大,上好的绸缎在她手背上滑过,好似流水拂过。

  谢微微一愣,还以为她被梦魇怔住,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别担心,太医说你只要能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

  沈绛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恍如隔世。

  ――虽然此人不是皇子。

  ――朝堂上下众人不敢直呼其名,只得恭敬唤一声殿下。

  此人不是皇子,可是众人却唤他殿下。

  她梦中这个权臣身份,已是昭然若揭。

  谢,郢王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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