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遇袭
[欧巴]
莫如之拍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庄楚楚，你那还有塑料袋吗？有的话借给我两个。”
他记得庄楚楚特别爱干净，书桌里常年有塑料袋。
“有，有，你等一下。”庄楚楚的耳朵都红了，声音细如蚊蚁。
把塑料袋递给莫如之，庄楚楚没有转回去，奓着胆子，脸红红的注视着莫如之。
莫如之从小帅到大，早就对这种目光免疫了。
如果不想多个女朋友，此时当没看到是最好的选择。
莫如之将塑料袋递给宋致远，“帮我敞开。”
宋致远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的撑开塑料袋。
莫如之东西分门别类，信件和带有字迹的包装撕下来放到一个袋子里，剩下的放到另外一个袋子里。
莫如之看看时间，将装着拆去包装的礼物丢给宋致远，撂下一句“帮我给班上的同学分分。”
然后他拎着另外一袋离开。
等片刻后，莫如之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身上却有股烟火味。
庄楚楚眼中闪过失落和庆幸。
她没机会，别人同样没有机会。
莫如之坐下后，宋致远冲着他竖个大拇指，“我不服别人就服你。”
不给那些女孩一点遐想的空间，虽然不少男生私底下骂莫如之装逼，但与此同时也不得不感谢他的干脆。
每年都有不少女生被他伤透心，而投入别的男生的怀抱。
虽然很快这些男生就发现，他们女朋友依旧是莫如之后援会的成员。
靠！男人长这么帅干嘛？
当小白脸么？！
一天的课程结束，莫如之收拾东西。
宋致远背着书包坐在书桌上，目送鲁翔离开教室后，凑近莫如之小声道：“吱吱，鲁翔那货今天很反常，你小心点。如果他找你事，你当时就认怂，别那么要脸。人不要脸，才无敌。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莫如之将作业拍到宋致远脸上，“放心，我不会忘了你这条大粗腿的。”
宋致远接过作业，笑开了花，“谢了兄弟。”
两人背上书包，往外走。
路上莫如之问道：“咱们班大部分的武考生下午已经不来班上了，你什么时候开始？”
宋致远伸了个懒腰道：“我么？这不是舍不得你么。”
莫如之笑着看着他。
两人对视，宋致远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爸说了，让我下个星期开始就在家闭关，不达到他的标准就不许出来。”他作势擦擦眼角，“我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莫如之点点头，“还是叔叔英明。”
“喂，还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话，就陪我来个‘坠入深渊前的狂欢’！”
“不是朋友和没时间，你自己选个吧。”
宋致远：“……”
两人在路口分手，莫如之目送宋致远消失在拐弯处，骑上车继续走。
别看宋致远平时懒懒散散，看起来很不着调。
可如果说他们班谁最有可能考上武科大学的，那必定是宋致远。
因为宋致远的亲爹就是武者。
班上的同学除了莫如之，剩下的谁都不知道。
莫如之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几年前他机缘巧合救过还是小鸡仔的宋致远一命，宋致远他亲爹亲自上门感谢过，还送了不菲的礼物。
原本这件事慢慢也就过去了，毕竟武者和非武者之间的差距如同鸿沟。
没想到莫如之跟宋致远考到一个学校，从高一到高三，同班三年。
你说这是什么样的孽缘。
有了上面渊源，又因为两人三观相同，互看也挺顺眼，关系是越来越好。
莫如之骑着自行车路过一个巷子口，忽然感觉脑后生风。
莫如之危机大盛，一个纵身跳下自行车。自行车无人控制摇摇晃晃撞到路边的树上。
莫如之猛然回头，只看到一个衣摆闪入巷子里。
心头一阵怒火，莫如之刚要冲进去，脚步骤然停下。
这里很偏僻，没有摄像头，对方只所以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留下证据。
如果他气急冒冒失失的进去，怕不是会中对方的奸计。
小巷里，四个人屏住呼吸，等待大鱼送上门。
只要一想到废一条胳膊五万，废一条腿八万，废第三条腿二十万，如果两条胳膊三条腿都废了……四十六万！
四十六万！就算四个人分，一个人还能得十一万还多呢！
一想到这里，他们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
可等了会，人还没进来！
不会没勾进来跑了吧！
四人脑海中同时出现：一捆捆的钱插上翅膀飞走了！
不行！
绝对不能飞走！
四个人放弃第二个计划，同时向巷子外面冲去。
哗啦！
“啊！我的眼睛！”
他们刚冲到巷口，漫天的沙子夹杂着石灰，扑头盖脸朝他们撒过来。
如果仅仅是沙子还好一点，主要是关键是里面有石灰，这东西可阴损的很。
四人全都中招，捂着眼睛哀嚎。
“当当……”
四条棍子掉落在地。
老大闭着眼，咬牙跪在地上摸索棍子。
一双运动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没看到手摸了上去。
鞋子和他的下巴发生亲密接触，老大凌空而起，砸在墙上，滑落下来。
莫如之脚尖轻点，一条棍子落入他手里。
他抬眸，嘴角冷冷一笑。
“啊！别打了，我投降！”
“救命啊，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快送我去医院！”
莫如之打得四个人鬼哭狼嚎的，尤其是头一个冲出来的老大，更是被他重点照顾，断了一条腿。
“别打了，我说，我说！”
老大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之后，莫如之一定会停下来。
没想到，莫如之晃着棍子一脸意犹未尽，“不好意思，咱俩没什么好说的！”
实木的粗棍子再一次举起。
老大尖声惊叫道：“别打了！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是鲁大少，不不，是鲁翔那小崽子花钱雇我们打你的。”
“无冤无仇？”莫如之冷笑一声，“你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子糊弄么？”
他蹲下身，用棍子抬起老大的下巴，“那对不起了，我这人别的缺点没有，就爱记仇！”
说完，莫如之撕下老大的衣服塞进他的嘴里，棍子高高扬起。
老大的眼中越瞪越大，充满恐惧！
几分钟后，莫如之离开巷子，留下被堵住嘴无声哀嚎的四个人。
回到家，莫如之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
鲁翔！
很好！非常好！
紧握的拳头砸在沙发扶手上，扶手瞬间坍塌。
去洗手间冲掉身上的沙土后，莫如之找出气血丹。
气血丹投入口中，入口即化。
很快，身体开始发热。
莫如之摒弃一切杂念，练习“锻体十八式”！
三个小时后，莫如之结束锻炼。睁开眼睛后，莫如之脸上闪过惊色。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气血丹卖的这么贵，还有那么多蜂拥去买了。
这三个小时的锻炼成果堪比他五天锻体成果！
莫如之找出气血测试仪。
“14点！”
这个仪器正负偏差值都是百分之十，如果算上偏差值，那他现在的气血值在到之间。
当算出时，即使是莫如之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靠！怪不得那堆测试仪卖不出去都快堆灰了，太不准了！”
平复心情后，莫如之继续锻炼。
这次没有气血丹加持，速度慢了下来。
那种失落感充斥莫如之的心头，他马上察觉到，立刻调整心态，全身心投入练习。
直到身体发出将要超出负荷的信号，他才停下来。
点了份外卖，莫如之又去冲澡，等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敲门声。
莫如之拎着外卖来到客厅，然后就看到坍塌的沙发扶手。
他手里的外卖差点打翻。
完喽！
等老妈回来，她不得揍死他！
下午还暴打四个小混混的莫如之，在面对老妈的时候，麻爪了。
那就干脆去买个新的。莫如之很快有了主意。
到时候就说自己打工赚钱了，帮家里改善生活。
对，就这么做！
莫如之在赚了点小钱后，就曾经想过给老妈老爸点，却被他们两口子拒绝了。
“得了，你赚的钱自己留着当零花。”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两口子以为莫如之口中的钱是他打工赚的，没多少，却不知道那个时候莫如之手里的钱有好几万了。如果知道的话，早就以“孩子手里钱太多会乱花”为理由，给收走。
吃完外卖，莫如之靠坐在沙发上思考。
今天遇袭后，莫如之对自己与普通人的察觉有了清晰的认知。
从开始的小心翼翼，甚至用诡计，到后来才发现，像今天这种小混混，不要说才四个，就算来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同样暴露了他不少缺点。
莫如之空有一身气血，却没有攻击手段。
当然这是唐国大部分武考生的通病，有限的时间都去想方设法增加气血了，其余的事情只能先放放。
想要得到一部攻击功法不是没有办法，武者专卖店就有。
但价格过于美丽。
就拿剑法来说，最便宜的也要十万！
贵的甚至能达到上百万。
莫如之肯定不甘心买最便宜的，但最贵的也买不起。
唉，原本以为五十多万块钱就不少，现在才发现，五十万，说不定一部心仪的剑法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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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之拍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庄楚楚，你那还有塑料袋吗？有的话借给我两个。”
他记得庄楚楚特别爱干净，书桌里常年有塑料袋。
“有，有，你等一下。”庄楚楚的耳朵都红了，声音细如蚊蚁。
把塑料袋递给莫如之，庄楚楚没有转回去，奓着胆子，脸红红的注视着莫如之。
莫如之从小帅到大，早就对这种目光免疫了。
如果不想多个女朋友，此时当没看到是最好的选择。
莫如之将塑料袋递给宋致远，“帮我敞开。”
宋致远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的撑开塑料袋。
莫如之东西分门别类，信件和带有字迹的包装撕下来放到一个袋子里，剩下的放到另外一个袋子里。
莫如之看看时间，将装着拆去包装的礼物丢给宋致远，撂下一句“帮我给班上的同学分分。”
然后他拎着另外一袋离开。
等片刻后，莫如之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身上却有股烟火味。
庄楚楚眼中闪过失落和庆幸。
她没机会，别人同样没有机会。
莫如之坐下后，宋致远冲着他竖个大拇指，“我不服别人就服你。”
不给那些女孩一点遐想的空间，虽然不少男生私底下骂莫如之装逼，但与此同时也不得不感谢他的干脆。
每年都有不少女生被他伤透心，而投入别的男生的怀抱。
虽然很快这些男生就发现，他们女朋友依旧是莫如之后援会的成员。
靠！男人长这么帅干嘛？
当小白脸么？！
一天的课程结束，莫如之收拾东西。
宋致远背着书包坐在书桌上，目送鲁翔离开教室后，凑近莫如之小声道：“吱吱，鲁翔那货今天很反常，你小心点。如果他找你事，你当时就认怂，别那么要脸。人不要脸，才无敌。之后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莫如之将作业拍到宋致远脸上，“放心，我不会忘了你这条大粗腿的。”
宋致远接过作业，笑开了花，“谢了兄弟。”
两人背上书包，往外走。
路上莫如之问道：“咱们班大部分的武考生下午已经不来班上了，你什么时候开始？”
宋致远伸了个懒腰道：“我么？这不是舍不得你么。”
莫如之笑着看着他。
两人对视，宋致远举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爸说了，让我下个星期开始就在家闭关，不达到他的标准就不许出来。”他作势擦擦眼角，“我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莫如之点点头，“还是叔叔英明。”
“喂，还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的话，就陪我来个‘坠入深渊前的狂欢’！”
“不是朋友和没时间，你自己选个吧。”
宋致远：“……”
两人在路口分手，莫如之目送宋致远消失在拐弯处，骑上车继续走。
别看宋致远平时懒懒散散，看起来很不着调。
可如果说他们班谁最有可能考上武科大学的，那必定是宋致远。
因为宋致远的亲爹就是武者。
班上的同学除了莫如之，剩下的谁都不知道。
莫如之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几年前他机缘巧合救过还是小鸡仔的宋致远一命，宋致远他亲爹亲自上门感谢过，还送了不菲的礼物。
原本这件事慢慢也就过去了，毕竟武者和非武者之间的差距如同鸿沟。
没想到莫如之跟宋致远考到一个学校，从高一到高三，同班三年。
你说这是什么样的孽缘。
有了上面渊源，又因为两人三观相同，互看也挺顺眼，关系是越来越好。
莫如之骑着自行车路过一个巷子口，忽然感觉脑后生风。
莫如之危机大盛，一个纵身跳下自行车。自行车无人控制摇摇晃晃撞到路边的树上。
莫如之猛然回头，只看到一个衣摆闪入巷子里。
心头一阵怒火，莫如之刚要冲进去，脚步骤然停下。
这里很偏僻，没有摄像头，对方只所以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留下证据。
如果他气急冒冒失失的进去，怕不是会中对方的奸计。
小巷里，四个人屏住呼吸，等待大鱼送上门。
只要一想到废一条胳膊五万，废一条腿八万，废第三条腿二十万，如果两条胳膊三条腿都废了……四十六万！
四十六万！就算四个人分，一个人还能得十一万还多呢！
一想到这里，他们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来。
可等了会，人还没进来！
不会没勾进来跑了吧！
四人脑海中同时出现：一捆捆的钱插上翅膀飞走了！
不行！
绝对不能飞走！
四个人放弃第二个计划，同时向巷子外面冲去。
哗啦！
“啊！我的眼睛！”
他们刚冲到巷口，漫天的沙子夹杂着石灰，扑头盖脸朝他们撒过来。
如果仅仅是沙子还好一点，主要是关键是里面有石灰，这东西可阴损的很。
四人全都中招，捂着眼睛哀嚎。
“当当……”
四条棍子掉落在地。
老大闭着眼，咬牙跪在地上摸索棍子。
一双运动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没看到手摸了上去。
鞋子和他的下巴发生亲密接触，老大凌空而起，砸在墙上，滑落下来。
莫如之脚尖轻点，一条棍子落入他手里。
他抬眸，嘴角冷冷一笑。
“啊！别打了，我投降！”
“救命啊，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快送我去医院！”
莫如之打得四个人鬼哭狼嚎的，尤其是头一个冲出来的老大，更是被他重点照顾，断了一条腿。
“别打了，我说，我说！”
老大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之后，莫如之一定会停下来。
没想到，莫如之晃着棍子一脸意犹未尽，“不好意思，咱俩没什么好说的！”
实木的粗棍子再一次举起。
老大尖声惊叫道：“别打了！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是鲁大少，不不，是鲁翔那小崽子花钱雇我们打你的。”
“无冤无仇？”莫如之冷笑一声，“你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子糊弄么？”
他蹲下身，用棍子抬起老大的下巴，“那对不起了，我这人别的缺点没有，就爱记仇！”
说完，莫如之撕下老大的衣服塞进他的嘴里，棍子高高扬起。
老大的眼中越瞪越大，充满恐惧！
几分钟后，莫如之离开巷子，留下被堵住嘴无声哀嚎的四个人。
回到家，莫如之坐在沙发上，眼神冰冷。
鲁翔！
很好！非常好！
紧握的拳头砸在沙发扶手上，扶手瞬间坍塌。
去洗手间冲掉身上的沙土后，莫如之找出气血丹。
气血丹投入口中，入口即化。
很快，身体开始发热。
莫如之摒弃一切杂念，练习“锻体十八式”！
三个小时后，莫如之结束锻炼。睁开眼睛后，莫如之脸上闪过惊色。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气血丹卖的这么贵，还有那么多蜂拥去买了。
这三个小时的锻炼成果堪比他五天锻体成果！
莫如之找出气血测试仪。
“14点！”
这个仪器正负偏差值都是百分之十，如果算上偏差值，那他现在的气血值在到之间。
当算出时，即使是莫如之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靠！怪不得那堆测试仪卖不出去都快堆灰了，太不准了！”
平复心情后，莫如之继续锻炼。
这次没有气血丹加持，速度慢了下来。
那种失落感充斥莫如之的心头，他马上察觉到，立刻调整心态，全身心投入练习。
直到身体发出将要超出负荷的信号，他才停下来。
点了份外卖，莫如之又去冲澡，等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敲门声。
莫如之拎着外卖来到客厅，然后就看到坍塌的沙发扶手。
他手里的外卖差点打翻。
完喽！
等老妈回来，她不得揍死他！
下午还暴打四个小混混的莫如之，在面对老妈的时候，麻爪了。
那就干脆去买个新的。莫如之很快有了主意。
到时候就说自己打工赚钱了，帮家里改善生活。
对，就这么做！
莫如之在赚了点小钱后，就曾经想过给老妈老爸点，却被他们两口子拒绝了。
“得了，你赚的钱自己留着当零花。”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两口子以为莫如之口中的钱是他打工赚的，没多少，却不知道那个时候莫如之手里的钱有好几万了。如果知道的话，早就以“孩子手里钱太多会乱花”为理由，给收走。
吃完外卖，莫如之靠坐在沙发上思考。
今天遇袭后，莫如之对自己与普通人的察觉有了清晰的认知。
从开始的小心翼翼，甚至用诡计，到后来才发现，像今天这种小混混，不要说才四个，就算来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同样暴露了他不少缺点。
莫如之空有一身气血，却没有攻击手段。
当然这是唐国大部分武考生的通病，有限的时间都去想方设法增加气血了，其余的事情只能先放放。
想要得到一部攻击功法不是没有办法，武者专卖店就有。
但价格过于美丽。
就拿剑法来说，最便宜的也要十万！
贵的甚至能达到上百万。
莫如之肯定不甘心买最便宜的，但最贵的也买不起。
唉，原本以为五十多万块钱就不少，现在才发现，五十万，说不定一部心仪的剑法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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