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捆绑/掰穴滴蜡/凸点安全套/双龙3p/灌满_当面瘫穿进海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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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捆绑/掰穴滴蜡/凸点安全套/双龙3p/灌满

  “不说实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小叙,把他骚穴掰开。”

  江澜吓得连哭声都停滞了一下,随即就感觉自己红肿的花唇被扒开,蒋叙用干燥的手掌抹了两把,把糊满穴口的白精和淫水擦干净,露出了里面湿润泥泞的穴口。

  “啊——不、不要…别这样…呜呜…啊!哈啊…”

  火红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红肿的屄口,又很快凝结成形。两片花唇被大大掰开,里面的嫩肉被烫的一阵瑟缩。小花似的收缩又张开,徒劳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

  其实并没有多痛,但江澜的小穴本就被操得肿了,就是指尖轻轻摸到都会带来莫大的刺激,更别提是被蜡油滴上。

  蒋叙用劲大了,穴腔都被他扯出一个小孔来。沈循言就端着蜡烛倾斜,让连绵不断的烛泪落了进去,淫虐嫩肉。

  后面还没有被操开的菊穴也遭了毒手,整个嫩粉色的褶皱处都被烛泪覆盖住了。

  等蜡烛燃烧一半,江澜腿间一片红色的痕迹,奶子、性器、阴蒂、腿根都是稀稀拉拉的凝结的烛泪。更凄惨的还是腿间,整个花穴和菊穴都被烛泪严严实实覆盖了起来,无端勾起人心底暴虐的欲望。

  江澜哭了太久,黑发黏在脸上,可怜兮兮的。嗓子有些哑了,好话歹话说尽了也没让沈循言停手,现在恨不得自己当即就能晕过去,但这注定是异想天开。

  沈循言吹灭蜡烛,屋子里已经都是情趣蜡烛的香味了。原本就性欲勃发,蜡烛又有一点点催情的效果,现在两个男人胯下都是两个大帐篷,存在感十足。

  凝结成型的烛泪很好剥落,用手轻轻一揭就下来了。蒋叙把他的花穴从烛泪中解救出来,被堵塞很久的淫水立刻就涌了出来,把本就沾湿了的床单染得更湿润了。

  开胃小菜吃完,接下来该上正餐了。

  沈循言把江澜身上的黑色绳子放松,但也只是解开了手腕和脚腕,让他四肢能够活动而已。

  太久保持一个姿势,江澜血液流通不畅,麻痒难耐。再加上保持高难度动作,他的手脚都僵硬万分,只能大敞着等着恢复。

  “我不要了…求求你们…嗯唔…不行…不要再来了……”

  江澜的求饶声如蚊呐,像是一个电量耗尽的机器一般有气无力。却还是被迫配合两个男人的动作,摆出他们想要的姿势。

  毕竟是童年玩伴,蒋叙和沈循言不需要怎么交流,就知道对方有什么想法。

  蒋叙先给自己的鸡巴上涂一层润滑液,再躺倒在大床上,扶着江澜躺在自己身上,嫩屁眼对准自己的几把就往下放。重力作用加上之前的开拓,几乎没什么阻碍就一点一点被捅开了。

  骤然被填满的感觉让江澜毫无招架之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发软地被蒋叙抓着腰进入。

  鸡吧捅开瑟缩的肠肉,巨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刮过肠壁上的敏感点,快感被无限延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要不是蒋叙卡在他腰上的手撑着,江澜现在已经瘫软在了床上。

  等蒋叙进出完全顺畅之后,沈循言也上了床,伸出手指摸了摸江澜前端的花穴口。被蒋叙灌完两次精液没多久,射的太深了到现在也没流干净。手指插进去稍微捅了两下,就沾染了一手的淫水和白浊。

  说不膈应是不可能的,沈循言冷着脸,从床上一堆情趣用品里捡起了一盒安全套。看清上面的字,沈循言挑了挑眉,拿出一个撕开了包装。

  江澜眼睛半闭,坐在蒋叙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被操得眼神涣散,大张着嘴,舌头吐在外面,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的动作。直到沈循言把几把堵在他的穴口,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捂住自己饱经凌虐的花穴。

  “不、呜呜…不要一起…不可以…哈啊…真的不可以…会坏掉的…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沈循言不答,只是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腕,鸡巴往前一动,松软的花穴就被迫吃进去了一个龟头。

  江澜尖叫一声,觉得这触感也太奇怪了,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划过了自己的肉壁,绝对不是单纯的肉棒。

  他咬着唇,伸手一摸,被入手的东西吓了一跳,挣扎着就想躲。

  “不、哈啊…沈循言…不行…我会死的…”

  他想跑,蒋叙和沈循言怎么可能让他跑掉。蒋叙卡着他的腰,而沈循言耐心也告罄,攥着他的腕子就狠狠一挺腰——

  带着凸点的狰狞鸡巴生生进了一半,磨得江澜像是濒死似的挺动了一下腰身,沈循言还没全进去就喷了一次。

  他早在刚刚蒋叙操他两次的时候就把体力用光了,如今喷水,也只不过是浇在了沈循言的龟头上。倒是两个穴眼的收缩按摩,把两根同样粗壮的几把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涨大了一圈。

  套子上布满的凸点太超过了,花穴本就被进出抽插捣得敏感万分,现在无端遭受这种折磨,几乎要把江澜逼疯掉了。

  他哭得眼睛睁不开了,嗓子都失了声。却还是大张着腿,逃无可逃。纤细葱白的手指在床单上徒劳抓握,抓出一片褶皱。仰着脖子,像是引颈的天鹅。浑身抖得不像话,整个人都被钉在两人的鸡巴上。前面那根,还在不停歇地往里开拓,直到龟头撞上宫口,挤进了龟头。

  江澜毕竟是人,不是毫无感觉的性爱娃娃。恐怖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空白了,几乎是蒋叙手移开的同时,他就软倒在蒋叙的胸膛上,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爽,埋在他穴里的男人也爽。江澜的两口穴又紧又热,里面的软肉是伺候惯了男人的,细细密密地按摩吮吻柱身,还时不时的抽搐痉挛。两根鸡巴尺寸都不小,此刻彼此挤压摩擦,更是带来无与伦比的体验。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变态欲望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蒋叙还好,他今天干江澜已经干了两回,到也不急着发泄。但沈循言不一样,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性爱的快感,再加上他骨子里就不是温柔的性子,刚进去缓着插了两下,就本性暴露了。

  粗大狰狞的肉棒,套着个布满了硅胶凸点的安全套,像一根凶器一般,在窄小的花穴里疯了似的捣弄。本就被操了两次松软的花穴哪里承受的了这么粗鲁的操干,进出间都带出了四溅的淫水。

  仔细看他腿间,粉嫩的穴肉随着鸡巴的进出翻出一点,又被毫不留情地捅了回去,足以看出沈循言的动作有多么激烈、带来的摩擦和刺激有多么巨大。

  蒋叙都不用动,江澜就被沈循言操得上上下下直往他鸡巴上套弄。

  一时间,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和细碎的铃铛生混在一起,构成一曲淫靡又华丽的乐章。

  江澜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奶子被蒋叙握在手里玩弄,腰被沈循言卡住,防止他被撞飞出去,同时在他挺入的时候狠狠朝下一掼。两个穴眼像是要被捅穿了似的,积累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仿佛一个只知道撅屁股挨操的雌兽,除了在男人身下被干得汁水淋漓、呜咽求饶以外,别无选择。

  没多久,江澜前后两个穴眼就都红肿起来。尤其是前端的花穴,原本粉粉嫩嫩的颜色早已不复存在,变成了糜烂的熟红色。因为拍打摩擦得过于久了,整个阴阜都饱胀起来,鲜嫩多汁。

  江澜叫也叫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一直翻着白眼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被灭顶的快感拉回了现实。

  他喉咙干渴,又痒又痛。似乎随时都在高潮似的,痉挛和抽搐停都停不下来。前面的性器早在被蒋叙操的时候就偃旗息鼓硬不起来了,摆设似的上下摇动。下面的两个穴眼却不知疲倦,或者说,毫无反抗之力。

  就算不愿,也没办法抵抗。水喷不出来,还能达到干性高潮,绵绵不绝忠实地传到大脑。

  连蒋叙都觉得,沈循言的这个操法也太凶猛了些。但他也没有立场去说沈循言,毕竟自己刚开始操他的时候和他差不多,都是脱了缰的疯狗。毕竟自己现在几把还插在江澜的屁眼里,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他没有为难江澜,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就匆匆射在了他的肠穴里。抽出几把的同时不忘催促沈循言。

  “快点,他还没吃东西。”

  沈循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江澜放倒在床上,抽出了几把,把套子扯了下去又捅进那个嫩穴里。

  这下舒服多了,之前觉得他穴里有别的男人的精液很脏,捅进去了却什么都顾不上,满脑子都是四个大字:无套真香。

  沈循言的手卡在江澜膝弯位置,掰开两条大腿往里挺腰,居高临下看着江澜。

  他是第一回,但江澜可不是。他来之前,江澜就已经被蒋叙操了两个多小时了。歇了没多大会,两个人又是乳夹阴蒂夹又是捆绑滴蜡的。过长时间的性爱让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身体上凄惨一片。

  吻痕、指痕,和绳子勒出的红痕布满了他整个身体,连最柔嫩的腿根都没能幸免。奶头和阴蒂夹还忠实地挂在上面,导致三个小东西都硬挺着,肿得发痛。

  他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仰面躺在床上,泪痕布满了整张脸。眼角脸颊,甚至连鼻尖都是通红的,可怜又可爱。

  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沈循言久违地心软了一下,摁着人狠狠干了百十下,把精液灌进了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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