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倒数第三章_公主从良之忠犬侍卫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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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倒数第三章

  ??因为一整晚没有睡,所有白天的时候温言好好的补了一个眠,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过来。草草吃了点东西,就在晨曦殿等着。到了晚上,夜无痕和言滕飞先去作安排,然后快到子时的时候,言滕飞才回来接温言。

  言滕飞一路带着温言巧妙的避开所有的守卫,来到瞻星阁。瞻星阁里面寂静一片,仿佛没有人似的。

  言滕飞拉着温言就准备进去。温言紧张的问道:“这里面的人呢?”

  言滕飞轻声说道:“国师本就不喜欢人伺候,晚上更是没有多少人,只留了一个侍卫,但是之前我和夜无痕已经把他弄晕了,现在是夜无痕在假装侍卫在这儿,以防备那些人来。”

  温言不解道:“一个人,怎么守卫地底石牢?”

  言滕飞笑了笑,“那不需要守卫,因为本来就很难找,到处都是机关。”

  “那东方即明呢,他可是老狐狸啊!”温言问道。

  “我们在三楼放了迷香,确定国师睡着后,我们才敢进来啊。”言滕飞解释道。

  温言点点头,随着他走近一点,果然看到了百无聊赖的夜无痕。三人稍稍打了一个招呼,言滕飞就带着温言来到了一楼楼梯的后背处。

  言滕飞让温言站在一旁,然后自己蹲在地上对着地上颜色深浅不一的地面敲敲摸摸。温言这才注意到自己脚底下踩的是由棕色深浅两色小方块组成的地板。

  言滕飞弄得半天,终于找对了地方,他轻轻一按,楼梯的下方就露出一个入口,里面含有楼梯向下。

  言滕飞回头冲着温言一笑,拉着温言的手就下去了。温言问道:“这是什么机关啊?”

  言滕飞答道,“这个很复杂,要根据时辰,日子,还有八卦阵来破解这个机关才行。”

  温言一边下楼梯,一边惊讶道:“你竟然会这么多?”

  言滕飞笑了笑,“巧合而已,以前无意中学过一点皮毛。”

  温言佩服的看着言滕飞,随后两人就走到了地底石牢。

  地底石牢里面点着长明灯,而且也不像温言想象的那么昏暗潮湿或者气味难闻,反而会有淡淡的檀香味。

  地底石牢只有一间,言滕飞护着温言走到了石牢的正前面。

  温言仔细一看,里面果然有一个女子正坐在床上靠着墙壁,脸侧着,头发柔顺的披散下来,遮蔽着大半张脸。

  女子听到外面的动静,微微抬起头,见到是温言,就坐正着看着温言。

  温言这才看清女子的脸,温言先是迷茫,好像在回忆什么,然后眼睛慢慢的睁大,里面都是惊恐。

  “母后!”温言快速的来到牢门前,隔着牢门看着女子。言滕飞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拉温言,温言这才镇定下来,仔细看了看,直到那个女子邪邪一笑,温言这才皱起了眉。“你不是……你究竟是谁?为何与我的母后长得这么像?”

  女子好笑的歪着头看着惊慌失措的温言,“我们不是前不久在你生辰的那天刚刚见过吗?”

  温言愣了一下,生辰?那天她见过很多人,这到底是谁啊?

  女子见她想不起来,也不生气,拿起床边的面具,慢慢的走到了石牢门前。言滕飞看着她走进,就将温言拦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她。

  “你是那天晚上跟公主在树下聊天的人!”言滕飞冷冷的说道。

  “你是林兰?”温言看到她额间的花形后终于明白,原来是这个铃兰。“那你为什么跟我的母后长得一样?”这才是她最在意的问题。

  “哼~”铃兰冷笑,“你的母后?呵~她才不是你的母后呢,她是我的母后!”铃兰怒吼道,然后怒指温言,“是你,是你的出现,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我才是这个国家的公主,我才是。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哈哈哈!”说完,铃兰就疯狂的笑了起来。

  温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了什么,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公主吗?

  “你胡说,你根本就是个疯子,所以才被关在这里的是吗?”温言吼道。

  铃兰笑停了,“疯子?我是,我早就被皇族的自私自利逼疯了。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你以为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都有资格被关在这里吗?这可是鼎鼎大名的国师东方即明的地方啊!”

  温言被她说的一阵阵的心慌,她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温言的心上。的确,一切都太可疑了。

  铃兰继续说道:“想听当年的真相吗?”

  温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看着铃兰,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不一定是真相。”言滕飞冷冷的说道,然后上前拥住了温言。轻声细语道:“没事的。别害怕。”

  温言点点头,压下心底的不适,“你说吧,我且当故事听一听,是真是假,我自然会求证。”

  铃兰冷笑,“从哪里讲起好呢?那就从国师大人的预言讲起好了……”

  随后铃兰用特别平淡的语气将过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温氏有一个很特别的祖庙,据说是当年开国之君在昔日自己与花仙生活的地方建立起来的。那是只有皇帝才能去的地方。

  那一年皇爷爷从南楚征战大胜归来,就想去祖庙拜祭一下,没想到在祖庙外面的雪地里面,香雪兰盛开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啼哭的婴儿。

  皇爷爷见她额间有香雪兰的花形标记,觉得这是与他有缘。等到他回到皇城的时候,正好皇后生出了一个女儿,额间也有一个花形标志,状似铃兰。

  而与其同时,东方即明测得预言也显示了出来。正是人们都知道的那一句‘香雪兰出,香雪国兴’。但是人们都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句,只有当时的皇上和皇爷爷还有国师和国师的师弟知道。那就是‘铃兰现,盛国灭。’

  国师的预言一直都是准的,世代如此。皇爷爷当机立断就决定交换温言和铃兰的身份,秘密处死小小的铃兰。皇上哭泣劝阻都么有用,皇爷爷的决断无人敢违抗,后来铃兰就被交给了国师。而温言就被交给了皇上。

  皇上本来是不待见温言的,总感觉她抢了自己女儿的位置,但是慢慢的相处中,皇上也不自觉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宠,毕竟她是无辜的嘛,甚至会把对铃兰的愧疚之感都弥补给温言。

  而另一边,铃兰则被国师偷偷的运出了皇宫,带到了隐秘的地方收养起来,国师就是希望铃兰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可是没想到他那叛逃的师弟会偷偷的把铃兰带走,并且教会了她仇恨。

  ……

  温言在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逐渐平静,心情已经经历了一阵起伏,这一会儿,反而淡定了。

  “怎么样?你是不是抢了我的一切?”铃兰盯着温言问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恨我吗?”温言直言说道。

  铃兰微微一愣,道:“我恨啊,为什么不恨?”

  “为什么要恨。”温言反问道:“这关我什么事情,这一切都是命,都是天意,你要不然怪天,要不然就只能怪已经驾崩的皇爷爷了。”

  铃兰皱着眉看着温言不说话。

  温言继续说道:“顾乘风是帮你办事的对吗?”

  铃兰眼里闪过一阵慌乱,“我不认识!”

  温言轻笑了几下道:“看来你们的关系不简单啊,你不说也可以,我可以去问顾乘风。”

  “你!”铃兰慌了。

  温言目光灼灼的看着铃兰,道:“看来你也不是个疯子吗?有在乎的人,就能冷静思考,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是想报仇,还是只是想找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这两个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听到‘活下去的意义’这几个字,铃兰浑身一震,曾几何时,有人也问过她,她活下去的意义真的只能容下报仇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温言就转身离去,言滕飞也跟着离开了。

  留下铃兰一个人对着烛光发呆。

  言滕飞感觉到温言的异常,以最快的速度带她回到了晨曦殿。言滕飞让锦瑟带着众人下去,只有他跟着温言进到了卧房里。

  言滕飞刚刚进去,就看到温言窝在床里面,隐隐约约能听到哭声。言滕飞知道,刚刚温言是憋得多辛苦才能表现的那么心平气和的将话说完。任谁听到这样的事情,听到自己原本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肯定都会崩溃吧。

  言滕飞心疼的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抱着温言鼓起来的小包。“别难过,事情还没有……”言滕飞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其实他能感觉到,刚刚铃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温言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一下就扑进了言滕飞的怀里,然后抱着言滕飞一阵狂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言滕飞的心都要疼死了,可是他没办法替温言难过,没办法替她哭,只能不停的安抚着她,让她顺顺气,不至于喘的难受。

  “我不是公主,不是父皇母后的孩子,不是煜儿的姐姐,我谁都不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温言一边哭一边喊着。

  言滕飞将温言抱得更紧了,“难道没有血缘关系,你们之间就没有亲情了吗?你们相处了那么久,是相依为命的一家三口啊!你们都是爱着彼此的,难道只因为你不是亲的所以就不再亲密了吗?”

  “可是,我……”温言抽泣着。

  “我知道你难过,我懂这种感觉,至少你还享受着亲情不是吗?你比很多人都好运,而且你才不是来历不明呢,你是神女,是神仙赐给香雪国的,没有人比你更加尊贵。你看现在的香雪国被你改变的多好啊,那句预言是真的,这不就够了吗?”言滕飞用他独特的嗓音,慢慢的,轻轻的劝慰着温言,希望能抚平她的心伤。

  言滕飞伸手抬起温言的下巴,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光,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温言泪眼汪汪的看着言滕飞,“那你说到就一定要做到哦,你要陪我一辈子的。”

  言滕飞轻笑着应下,慢慢的吻上了温言的红唇。一吻毕后,温言平静了很多,靠在言滕飞的怀里,把玩着言滕飞的手指,问道:“明天,我们把顾乘风找来。”

  “你想怎么对付他们?”言滕飞问道。

  温言摇了摇头,“我有预感,我可以化解这一切,所以明天我们坦白跟他说,看他作何反应。”

  言滕飞点点头道:“都听你的。”

  温言的心情稍微转好了点,“都听我的啊,那好啊,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公主了,那你以后不要叫我公主了,叫我的名字。”

  言滕飞为难的看着温言,道:“好吧,如果没有人的时候我就不叫你公主了。”

  温言饶有兴味的起身看着言滕飞道:“那你打算怎么叫我。”

  言滕飞半坐在床边,靠着一边的床柱,牵着温言的手,唤道:“言儿。”

  温言瞬间就笑开了,扑上去就啃了言滕飞一口,言滕飞接过温言的身子,好好的亲了起来。

  言滕飞怕温言的心情再次不好起来,一整晚都陪着温言玩闹,直到温言累到睡着,言滕飞才帮她盖上了被子,心疼的看着睡梦中的温言。他知道其实刚刚的玩闹有一半都是温言在逞强,她不愿他担心。

  言滕飞看着温言逐渐睡的安稳,这才出去了。

  第二日,温言在晨曦殿等着言滕飞带顾乘风过来,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们。温言有点着急了,就想叫夜无痕去,但是夜无痕被言滕飞下了死命令,说在言滕飞不在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要留守在温言的身边。

  温言正无奈的时候。突然听到宫人传来消息,说是言滕飞身受重伤,与他同行的顾乘风也受了轻伤,两人被送到了晨曦殿的偏殿,而护送他们回来的是越战。

  温言二话不说,就派人叫来了所有的太医。然后急急的赶到了偏殿。

  偏殿里面越战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一脸的凶煞之气。顾乘风坐在一边的榻上,捂住自己的伤口,面色凝重。而受伤最重的言滕飞又再一次的昏倒在床上。

  温言快速走到床边,看着满身伤痕的言滕飞,瞬间就哭了出来。夜无痕也跟来了,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安慰道:“貌似没有伤到要害。”

  这时太医也赶来了,温言抹了抹眼泪,很有经验的退了开去,让太医给言滕飞治疗。

  温言来到顾乘风身边,冷冷的看着他。

  顾乘风按着自己的伤口,叹了一口气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情,是你的侍卫连累了我,那些杀手可是冲着言滕飞来的,我这属于殃及池鱼。”

  温言冷笑道:“如果被我发现,这件事情与你有关,我一定让你见不到你想见之人。”

  顾乘风面色一冷,“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言嘲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顾乘风慌了,他不敢拿铃兰打赌,他的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铃兰,说不定温言能找到,为了铃兰,他可以放弃一切。

  “来个太医给他治疗一下。”温言说完,转身去看越战,温言一开始见他的确是被他的满身血吓到了,但是后来看他面色无恙,也就不担心了。

  温言来到越战面前,问道:“有没有受伤?”

  越战心中苦涩,她这是关心完该关心的人后才能轮到他啊。“无事,这都是贼人的血。”

  温言点点头,让越战也坐下,问道:“你们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乘风现在可不敢惹温言,所以将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原来今天言滕飞去了状元府找顾乘风,说是温言要见他。而顾乘风正好也有事情想找温言,所以就跟着言滕飞走了。

  等到他们二人刚刚离开状元府的范围,就涌出一匹杀手,大概有十来个人,那些人见到言滕飞就砍,明显是冲着言滕飞来的。言滕飞与他们周旋了很久,身受重伤。而武功不行的顾乘风也被殃及。

  就在此时,东城军的守卫赶到,领头者就是越景恒大将军昔日的手下。正好这一天,越战出宫拜访这个昔日好友,陪他巡街,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件事。

  越战二话不说带着人上前就将言滕飞救下,但是那些杀手被俘虏之后就自尽身亡了。

  温言听完后就皱着眉了,觉得事情很奇怪,可以说整个兰都的杀手界都被控制在了她的手下,温阳博的势力也被缴清,怎么还会有杀手,莫非是兰都之外的人。

  越战见温言皱眉,就说道:“我与那些杀手交过手,那些杀手的身份不简单。”

  温言不解道:“不是普通的杀手吗?”

  越战思索了一会道:“是杀手,但是却不是我们香雪国的人。按照他们的武功路数,应该是南楚国的无疑。臣与南楚国的人经常交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顾乘风听到这里微微一怔,但是因为温言在和越战说话,所以并未注意到顾乘风的异常。

  温言更加疑惑了,南楚国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敢让人来香雪国的皇城暗杀,而且不是暗杀皇族或者股肱大臣,却暗杀一个侍卫?“这怎么可能?”

  “臣也觉得很奇怪,但是这是事实。”越战平淡的说道。

  温言无法,只好等言滕飞醒过来,再做打算。他们这边说完话,另一头的治疗也结束了。在古太医的施针下,言滕飞微微转醒。

  温言让其他的太医都下去了,只留下古太医一个人照料。

  温言见言滕飞醒了,立马上前,坐在床沿边看着言滕飞。言滕飞看见温言,微微一笑,抬起一只手,温言赶紧握住。

  言滕飞微微勾起嘴角,“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温言委屈的嘟起嘴,哪里还有刚刚审问顾乘风的严厉模样。“你还知道我会担心啊,你要敢出事儿,我就死给你看。”

  言滕飞轻笑,“我哪敢啊,别担心,这次伤的不重。”

  温言伤心的摸了摸言滕飞又再度缠上绷带的胸口,“又多了那么的伤痕,都是为了我。”

  言滕飞摇摇头,刚想说些什么,古太医的药就送到了。锦瑟上前帮温言一起把言滕飞扶了起来。温言再接过药汤,用汤匙一口一口的喂言滕飞喝药。

  越战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一阵一阵的苦涩。上前说道:“如果无事,臣就先告退了,臣打算帮东城军调查那些杀手,毕竟事关南楚国,我身为边疆的将领,应该也出一份力。”

  言滕飞看见越战,点点头,“多谢越将军相救之恩。”

  越战微微点头,算是接受感谢了。

  温言感激的看向越战道:“那就麻烦越将军了。”

  越战深深的看了温言一眼,满目的不舍,但是在看到她和言滕飞交握的双手时,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他知道他没有赢的机会,但是心中的执念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放下的,既然看着难过,那就不要看了。

  温言让锦瑟去门口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现在整个偏殿只有温言、言滕飞和顾乘风三人。

  顾乘风坐立难安,温言用余光看了一下顾乘风,问道:“顾乘风,你好像很不安啊?”

  顾乘风尴尬的笑道:“不知公主找臣来有什么事情?”

  温言轻笑着看着顾乘风,“我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啊,如果你坦白,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顾乘风一怔,道:“臣,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温言意味深长的扫了顾乘风一眼,道:“咱们明人不做暗事,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争取到我这一边的机会,虽然在你们的眼里,我可能根本不是公主,但是你要知道我可以给你很多,如果你执迷不悟,你会失去你最重要的某样东西……或者某个人。”

  在听到‘不是公主’这句话的时候,顾乘风浑身一颤,震惊的看向温言,原来她都知道了,看来她肯定是见过铃兰了。其实他原本就打算再找不到铃兰,就破釜沉舟的来找温言坦白一切,希望温言能帮他,但是没想到温言会主动找上他。

  其实温言这么说只是在诈顾乘风,她说的话很多都有歧义,如果真的是心中有秘密,而且那个秘密还跟温言接触到的是一样的话,才有可能中温言的计。

  她就是想让顾乘风觉得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所以现在是在给他机会,但是温言其实只想趁着这个机会,将顾乘风的口供和铃兰的口供比对一下。而且说不定能诈出更多的东西。

  其实这么简单的博弈,以顾乘风的才智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呢。但是关心则乱,事情一旦关系到铃兰,他就无法冷静思考。

  顾乘风也不顾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奋力一跪,“求公主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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