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必先安内聚军心
“后顾之忧？”
嬴政摊开地图，拿着折扇给种、李二位比划指挥了一下。
“金人带着辎重物资撤退，必定行动速度缓慢。如果我们要追击，必须在三天之内发动追袭。而在这期间，一定要保密、谨慎行事。时机很重要，可是如果我们这就去追击金人，可是身后却是汴梁城。”
“如果我们真的去追击了，可是追击的目的又是什么，究竟是图一时之快去夺回物资，还是去打个金人落花流水，让他们从此不敢南下？”
种师道自道，“这次金人南下，包围汴梁城，要求割地，赔偿巨额金银。本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追击回去，我宋人颜面何存？”
嬴政听了这话，自然觉得种师道有些太过心切。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好完全的追击之策，只是想着务必要报复回去，但是如何没有仔细考量结果。
“行营使，你是兵部侍郎，你有什么看法？”
“殿下，追击金人是子弟兵们的呼声。而我们身为将领，自然也想着要打回去，收回太原等重地。”
“这么说，二位没有考虑过，如此这次追击会否失败？”
“殿下，金人手中有大量的财货，辎重运行缓慢，届时兵力肯定有所分散，而且金人不过十万大军，我军二十万大军。”
“那粮草呢？我们是一路追击金人，还是追击痛打金人一番就撤退？”
嬴政的话让种师道陷入两难。
因为嬴政的话点醒了他，他们本来的计划为的只是达到一个短暂的胜利以洗刷这次的耻辱。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么做有些冲动。
人家刚打完我们，我们就追出去和金人开干，这便是离开京城。没有粮草的长期供应，追击只能是短暂性的，最多只能夺回那些丰厚的赔偿。
种师道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唉！前有狼，后有虎。”
嬴政则淡定极了。
他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金人这些年实力倍增，而我们大宋却接连军事失利。而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够安定，不能做到团结一心，若是去追击金人，恐怕也落不到好处。而且以如今我们三人如今的身份，很有可能遭到前后夹击。”
李纲没想到，康王处理这种事情居然有点老练。嬴政的镇定和冷静让李、种二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知殿下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听说，如今的汴梁城中被搜刮一空，城中百姓正怨声载道。而就在议和之前，官家听信奸臣谗言，还要罢免种、李二位将军。在这种最危急的时刻，官家想的居然是求和，显然是因为奸佞出言蛊惑。”
“我们的目的是赶走金人，把他们驱离黄河以北。但是在此之前，要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家事。”
嬴政一脸坚定。
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得到宋朝大将的支持之后，对待大宋的攻略计划自然随之改变了。
当然，这种变化是突然的，突然到根本没有时间深思熟虑，只是顺应局势而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
快到傍晚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幕，军中忽的吹起绵长的号角声。
大军将领被召集在一起，他们一脸懵逼，因为擂台上站着的人是个他们都不熟悉的年轻人。
嬴政换上甲胄，手中握着长剑，身后系着一道黑色的战袍。
左面站着李纲，右面立着种师道。
“诸位将军们，可有认得我的？”
“康王殿下。”
列将们昨晚就有人见到了康王赵构。
嬴政点点头，似是在笑。
宋朝时期的人，比秦朝时期的人身高增高了起码有十厘米。
嬴政只是在台上一站，看到下面站着的武将一个个身强体壮，豹头环眼，面有不乐；少有些清瘦的将士，也都握着长枪，英姿飒爽。
乍一看去，都是些彪悍生猛之士，只是他们却都眼神凹陷，神情萎靡。
一旁的脚盆架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一如他们胸腔中的愤怒。
嬴政现在的模样年纪轻轻的，但是却又看起来拽的一批，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们。
康王？
狗屁不如。
将士们心里想着，只是并未言明。
“不知康王殿下把召集起来有什么事情？”
说这话的人，正是姚仲平。
嬴政双眼微微眯起，他这么一盯，弄得姚仲平心里害怕起来。
前些日子，就是他去偷营，险些害死赵构，还有宋朝的丞相张邦昌。
说起来他现在还很烦恼，因为他是被宋钦宗授意去杀张邦昌的，但是现在金人撤退，张邦昌活了下来，赵构没法要他的命，但是张邦昌会鼓动太上皇杀了他。
丞相张邦昌是太上皇赵佶的人。
即便是在最危急的情况下，宋朝内部还在忙着内斗。
嬴政走到最前方来，对宋朝的将军们喊话。
“自靖康元年开始，我大宋便被金人一路攻城略地，乃至今天，大宋的都城汴梁曾经被围城四十日。如今金人虽然撤回，可是我们的官家，却搜刮了四十万两黄金白银，而美女马匹骡子牲畜数量更是不计其数。”
“而这些事情，都是被一些奸佞之臣挑唆。奸臣李邦彦居然在宋朝最危急的时刻，劝说官家罢免种师道、李纲二位将军。而在援军赶到之后，本可里应外合击退金人，但是官家再一次听信奸臣谗言，选择了以求和的方式放了金人离开。”
“如今我大宋，太原被围！金人南下直捣黄龙，而我们的官家却还在听从奸佞的话，忙着割地，赔钱！难道诸位不认为这是屈辱吗？”
宋将们本来就一个个胸中积攒了无数愤怒的火焰，正踌躇不知道去哪里发泄。
而嬴政一上台就翻起了旧账。
罢免李纲、种师道的意思，就是让他们这些援京将领回家去。
众将早就心有愤愤，嬴政把话挑明了，众人自然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康王想要干嘛？”
下面已经开始乱起来了。
嬴政却在这个时候，把手负在身后，用深情的语调对宋人的将领们说道，“尔等也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后人，汉唐后裔，这样屈辱，你们愿意忍受吗？”
众将士心有戚戚，一个个吞了吞喉哽，想说却又不敢说。
年迈沧桑的种师道老将军，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荡着，他望着嬴政的背影，一时间心中投去佩服。
面对这些虎狼之将，康王居然还能拿出这样的气势，简直不可思议。
“自然是不愿意。”
只有一个小将士在台下低低的说着。
嬴政脸色一黑，“连心里话都不敢说出来，看来宋将一个个都是孬种。看来是早就被那些文臣欺负的没了血性。”
此言一出，众将士们自然都一个个红了眼。
他们都想冲上去揍嬴政一顿，这小子说话太可恶。但是碍着种师道和李纲在旁边，一个个这才忍住。
“康王殿下，就算这些都是事实又能怎么样？”
“是啊，陛下就是只听奸臣的话，我们能怎么样？”
“我们虽然有心护卫汴梁，抗击金人，可是我们能怎么样？”
台下闹作一团，但是嬴政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正是嬴政的言行和气度打动了台下的将士们。
“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肃静！”李纲拔出剑来，大吼一声，这帮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因为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大宋毁于奸臣之手。如今来到军中，我料定我此番九死一生，但是我还是来到军中，因为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做。如果这件事情做不成，我死不瞑目。”
众将士听着，一个个都开始深情的凝视嬴政。
直到嬴政亲口说了那句。
“为了保卫大宋，如今我们必须要清君侧，除奸佞，斩杀陛下身边的奸佞之臣，对李邦彦等奸臣，童贯等太监，一个不留，全部清剿！”
这话一落在众人耳中，大家伙心里都猛地响起一阵躁动的鼓声。
“可是此事颇为艰难，非一人之力能成，如今只有种师道和李纲二位将军愿意支持我，与我同去，不知还有其他人愿意去吗？”
“我！我早就忍了小人童贯许久了，当年若不是他带兵攻辽，我大宋岂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将主动站出来。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实际上只有最年轻的身体里才会滚动最炙热的血液。
“还有我！”
一时间大家纷纷站了出来。
张若水站在擂台最后面，他看着嬴政的背影，一时间五味杂陈，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动出来。
很快，军中就爆发出响动，一群早已经被安排好的将士们忽的从帐篷里钻出来，他们冲到擂台前面的将领群中，振臂高呼，“清君侧，除奸佞！重振我大宋之威！”
“清君侧，除奸佞！重振我大宋之威！”
这些呼声传遍了营帐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军营里呼声四起。惊的四野里飞鸿展翅飞走。
说到清奸佞，没有一个人反对。
很快军中便点起了篝火，宋人都是很有文化的，也很有格调。
说到除奸佞，大家兴奋异常，伙头营里已经有人主动造起旗帜来，更有人自己在额前上了抹额，上面写着清君侧。
嬴政走在营帐里随便看了看，自然满意，也，很感动。
没想到一千年前不被人认可的天下一统大业，在一千年后却取得了如此好的效果。
百姓们对华夏子民的身份有着强烈的认同，更对统一事业发自内心的拥护。
种种迹象表明，当初他那宏伟雄阔的梦想，已经熔铸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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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摊开地图，拿着折扇给种、李二位比划指挥了一下。
“金人带着辎重物资撤退，必定行动速度缓慢。如果我们要追击，必须在三天之内发动追袭。而在这期间，一定要保密、谨慎行事。时机很重要，可是如果我们这就去追击金人，可是身后却是汴梁城。”
“如果我们真的去追击了，可是追击的目的又是什么，究竟是图一时之快去夺回物资，还是去打个金人落花流水，让他们从此不敢南下？”
种师道自道，“这次金人南下，包围汴梁城，要求割地，赔偿巨额金银。本就是奇耻大辱，如果不能追击回去，我宋人颜面何存？”
嬴政听了这话，自然觉得种师道有些太过心切。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好完全的追击之策，只是想着务必要报复回去，但是如何没有仔细考量结果。
“行营使，你是兵部侍郎，你有什么看法？”
“殿下，追击金人是子弟兵们的呼声。而我们身为将领，自然也想着要打回去，收回太原等重地。”
“这么说，二位没有考虑过，如此这次追击会否失败？”
“殿下，金人手中有大量的财货，辎重运行缓慢，届时兵力肯定有所分散，而且金人不过十万大军，我军二十万大军。”
“那粮草呢？我们是一路追击金人，还是追击痛打金人一番就撤退？”
嬴政的话让种师道陷入两难。
因为嬴政的话点醒了他，他们本来的计划为的只是达到一个短暂的胜利以洗刷这次的耻辱。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么做有些冲动。
人家刚打完我们，我们就追出去和金人开干，这便是离开京城。没有粮草的长期供应，追击只能是短暂性的，最多只能夺回那些丰厚的赔偿。
种师道重重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唉！前有狼，后有虎。”
嬴政则淡定极了。
他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金人这些年实力倍增，而我们大宋却接连军事失利。而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够安定，不能做到团结一心，若是去追击金人，恐怕也落不到好处。而且以如今我们三人如今的身份，很有可能遭到前后夹击。”
李纲没想到，康王处理这种事情居然有点老练。嬴政的镇定和冷静让李、种二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知殿下接下来如何打算？”
“我听说，如今的汴梁城中被搜刮一空，城中百姓正怨声载道。而就在议和之前，官家听信奸臣谗言，还要罢免种、李二位将军。在这种最危急的时刻，官家想的居然是求和，显然是因为奸佞出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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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一脸坚定。
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得到宋朝大将的支持之后，对待大宋的攻略计划自然随之改变了。
当然，这种变化是突然的，突然到根本没有时间深思熟虑，只是顺应局势而做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
快到傍晚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幕，军中忽的吹起绵长的号角声。
大军将领被召集在一起，他们一脸懵逼，因为擂台上站着的人是个他们都不熟悉的年轻人。
嬴政换上甲胄，手中握着长剑，身后系着一道黑色的战袍。
左面站着李纲，右面立着种师道。
“诸位将军们，可有认得我的？”
“康王殿下。”
列将们昨晚就有人见到了康王赵构。
嬴政点点头，似是在笑。
宋朝时期的人，比秦朝时期的人身高增高了起码有十厘米。
嬴政只是在台上一站，看到下面站着的武将一个个身强体壮，豹头环眼，面有不乐；少有些清瘦的将士，也都握着长枪，英姿飒爽。
乍一看去，都是些彪悍生猛之士，只是他们却都眼神凹陷，神情萎靡。
一旁的脚盆架子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一如他们胸腔中的愤怒。
嬴政现在的模样年纪轻轻的，但是却又看起来拽的一批，居高临下打量着他们。
康王？
狗屁不如。
将士们心里想着，只是并未言明。
“不知康王殿下把召集起来有什么事情？”
说这话的人，正是姚仲平。
嬴政双眼微微眯起，他这么一盯，弄得姚仲平心里害怕起来。
前些日子，就是他去偷营，险些害死赵构，还有宋朝的丞相张邦昌。
说起来他现在还很烦恼，因为他是被宋钦宗授意去杀张邦昌的，但是现在金人撤退，张邦昌活了下来，赵构没法要他的命，但是张邦昌会鼓动太上皇杀了他。
丞相张邦昌是太上皇赵佶的人。
即便是在最危急的情况下，宋朝内部还在忙着内斗。
嬴政走到最前方来，对宋朝的将军们喊话。
“自靖康元年开始，我大宋便被金人一路攻城略地，乃至今天，大宋的都城汴梁曾经被围城四十日。如今金人虽然撤回，可是我们的官家，却搜刮了四十万两黄金白银，而美女马匹骡子牲畜数量更是不计其数。”
“而这些事情，都是被一些奸佞之臣挑唆。奸臣李邦彦居然在宋朝最危急的时刻，劝说官家罢免种师道、李纲二位将军。而在援军赶到之后，本可里应外合击退金人，但是官家再一次听信奸臣谗言，选择了以求和的方式放了金人离开。”
“如今我大宋，太原被围！金人南下直捣黄龙，而我们的官家却还在听从奸佞的话，忙着割地，赔钱！难道诸位不认为这是屈辱吗？”
宋将们本来就一个个胸中积攒了无数愤怒的火焰，正踌躇不知道去哪里发泄。
而嬴政一上台就翻起了旧账。
罢免李纲、种师道的意思，就是让他们这些援京将领回家去。
众将早就心有愤愤，嬴政把话挑明了，众人自然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康王想要干嘛？”
下面已经开始乱起来了。
嬴政却在这个时候，把手负在身后，用深情的语调对宋人的将领们说道，“尔等也都是土生土长的华夏后人，汉唐后裔，这样屈辱，你们愿意忍受吗？”
众将士心有戚戚，一个个吞了吞喉哽，想说却又不敢说。
年迈沧桑的种师道老将军，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荡着，他望着嬴政的背影，一时间心中投去佩服。
面对这些虎狼之将，康王居然还能拿出这样的气势，简直不可思议。
“自然是不愿意。”
只有一个小将士在台下低低的说着。
嬴政脸色一黑，“连心里话都不敢说出来，看来宋将一个个都是孬种。看来是早就被那些文臣欺负的没了血性。”
此言一出，众将士们自然都一个个红了眼。
他们都想冲上去揍嬴政一顿，这小子说话太可恶。但是碍着种师道和李纲在旁边，一个个这才忍住。
“康王殿下，就算这些都是事实又能怎么样？”
“是啊，陛下就是只听奸臣的话，我们能怎么样？”
“我们虽然有心护卫汴梁，抗击金人，可是我们能怎么样？”
台下闹作一团，但是嬴政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正是嬴政的言行和气度打动了台下的将士们。
“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肃静！”李纲拔出剑来，大吼一声，这帮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因为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大宋毁于奸臣之手。如今来到军中，我料定我此番九死一生，但是我还是来到军中，因为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做。如果这件事情做不成，我死不瞑目。”
众将士听着，一个个都开始深情的凝视嬴政。
直到嬴政亲口说了那句。
“为了保卫大宋，如今我们必须要清君侧，除奸佞，斩杀陛下身边的奸佞之臣，对李邦彦等奸臣，童贯等太监，一个不留，全部清剿！”
这话一落在众人耳中，大家伙心里都猛地响起一阵躁动的鼓声。
“可是此事颇为艰难，非一人之力能成，如今只有种师道和李纲二位将军愿意支持我，与我同去，不知还有其他人愿意去吗？”
“我！我早就忍了小人童贯许久了，当年若不是他带兵攻辽，我大宋岂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将主动站出来。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实际上只有最年轻的身体里才会滚动最炙热的血液。
“还有我！”
一时间大家纷纷站了出来。
张若水站在擂台最后面，他看着嬴政的背影，一时间五味杂陈，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动出来。
很快，军中就爆发出响动，一群早已经被安排好的将士们忽的从帐篷里钻出来，他们冲到擂台前面的将领群中，振臂高呼，“清君侧，除奸佞！重振我大宋之威！”
“清君侧，除奸佞！重振我大宋之威！”
这些呼声传遍了营帐里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军营里呼声四起。惊的四野里飞鸿展翅飞走。
说到清奸佞，没有一个人反对。
很快军中便点起了篝火，宋人都是很有文化的，也很有格调。
说到除奸佞，大家兴奋异常，伙头营里已经有人主动造起旗帜来，更有人自己在额前上了抹额，上面写着清君侧。
嬴政走在营帐里随便看了看，自然满意，也，很感动。
没想到一千年前不被人认可的天下一统大业，在一千年后却取得了如此好的效果。
百姓们对华夏子民的身份有着强烈的认同，更对统一事业发自内心的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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