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动情_小夫郎他又甜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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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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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上门的小兔子自然不能放过,谢残玉在于笙缩回去的前一刻将人勾住,狠狠碾上去侵略了个干净!

  “唔……”于笙唇角都破了,被谢残玉松开时委屈的汪着一泡泪,“明明已经亲过了……”

  谢残玉自然耍起赖,“你主动凑过来,我岂能忍得住?”

  他总说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但是这理一向是他又破又立的,于笙每每与他争辩,最后却被哄得晕晕乎乎的,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这些。

  “公子的意思是,要去上京?还带着我?”于笙被圈进谢残玉怀中,经他一番解释,才知谢沅叫他收拾行李的原意,是他想得太多,还以为是谢残玉要赶他出府,这会儿明白过来,又羞又愧疚,一头扎进谢残玉颈窝不动了。

  谢残玉失笑:“看来不惩罚你一番是不行了,将我拒之千里之外,竟然还误会我的意思,是不是你晚一点想通,人就要逃了?”

  缩在谢残玉怀中的人一僵,于笙结结巴巴,“不会啊……”

  谢残玉将人从怀里“挖”出来,逼着他坐在自己膝头,“看来是想过逃走的?”

  于笙闻声忙摇头,但转瞬还是认命的点头,“我那时鬼迷心窍,就想着,与其被你赶走,不若我自觉些,尽早离开……也算落个体面……”

  他说完更是心虚,那时深陷各种情绪中不可自拔,这会儿再回忆时便免不了的羞窘,见谢残玉面色“难看”,他又着急地替自己转圜解释,“后来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心思,不想逃了……”

  谢残玉挑眉,“怎么就想通了?”

  “……也不算想通,”该说的说了,不好宣之于口的也慢慢说出来,索性将自己的心思吐露个干净,“虽说与公子闹了不快,也无继续赖着的理由,但是……”他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谢残玉,“我始终还是不想离开的……”

  “公子是我企望不到的尽头,明知不可得,可我还是想再赖着……可能那个时候心里还是有着妄想……”于笙苦笑了下,“明面上与公子不快,可还是死皮赖脸不肯走,大略……这世上就只有我这样厚脸皮了吧!”

  “公子从来不欠我的,可是我又作又赖皮……”

  于笙说到这儿都觉得自己是个顶讨厌的人,不仅言行不一,还故意要卖可怜,他想要从谢残玉怀里出来好好认个错,岂料腰间猿臂扣得紧紧的。

  “公子……”于笙涨红了脸,他这一番剖白说得颠三倒四,连自己都嫌弃。

  谢残玉却又拥着他往前一拽,嘴唇在他额头贴了贴,“说你是个小刺猬也没有说错,只是这一身尖刺尽往自己身上扎了……还故意要戳我的心是不是?”

  “不过,你到底坏不坏,这个还是要交给我评判,别人说了不作数,你自己说了更是没用……”

  于笙不敢看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要往后缩一缩,但是脊背后的大掌存在感太强,他软声求饶,“公子,不说了好不好……”

  “受不住了?”谢残玉衔着笑,一贯的温柔在这会儿却带着一点玩味,“以后日日你要待在我身边,你我二人是要过一辈子的,这一点就受不住了,那我岂非要日日拨冗来哄你?”

  □□听着是勉强,可眸里的情意,这一次于笙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嘴唇颤了颤,不可置信的问,“一辈子?”

  “不然?”谢残玉假作生气,“你难道就只是与我度过这一段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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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谢残玉假作生气,“你难道就只是与我度过这一段就够了?”

  于笙已经不知要说什么了,他从来不敢想一辈子,那是多难得的三个字啊!

  他爹娶他娘时,也是承诺一辈子琴瑟和谐,一生平安无虞;王全生娶他娘时亦是说尽甜言蜜语,答应一辈子只她一人;就连莳华阁也许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一辈子好像廉价得很,任谁的嘴里都能过一遍……

  可是事实呢,他爹病逝,他娘匆忙改嫁,王全生三天两头往窑子里跑,莳华阁更是要他以身作陪……于笙听够了一辈子虚构出的镜花水月,也看尽了俗世的世事无常。

  可是这三个字自谢残玉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格外真实!

  于笙不敢信,却又忍不住去相信,回望这之前种种,好像“一辈子”也是存在的。

  “怕我是在骗你?”谢残玉久久等不到丝毫回应,再沉着的一个人也不免多想,他将人锁在怀里,垂头亲了亲,“于笙,这多少年我所求不多,而你是我最不甘愿放弃的……”

  他极尽温柔,“可能于你而言,一句定终身的话是轻飘飘的,可是对我来说,我既说出,便能做得到,除非我死!”

  于笙疏忽抬头,认真地看着谢残玉,“我信的……”

  他从始至终都相信的,只是这样重逾千金的许诺太过珍贵,他竟怀疑起自己值不值得。

  谢残玉犹在看着他,于笙忽而就不忐忑了,他循着温度抓住谢残玉的手,意料之外的他的手心一股淡淡的潮气。

  “……就许你紧张,不许我也忐忑不安么?”谢残玉扭头往旁边看,于笙盯着盯着就笑了,“公子也会难为情么?”

  “没有。”谢残玉飞快地否认。

  于笙伸手触了触谢残玉的耳垂,“那这是……”

  谢残玉身子一僵,分明耳垂是有些灼烧的,他从未在外边这样情绪外露过,一朝被抓了个现行,还是被于笙逮着,想想就觉得赧然。

  反观于笙却是另一种感受,自与谢残玉相识,这个人好则好矣,离他却太远了。

  这种疏离并非相处中的不妥帖,而是谢残玉卓然出尘,于人而言,虚幻感要甚于真实,这样的感觉使得他对谢残玉始终是尊敬多于亲近。

  所以两个月前,于笙纠结万分,对谢残玉始终无法以寻常人坦然视之。

  别人都责怪于笙的不识相,可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抱着多大的勇气踏出谢府,又是如何艰难与谢沅询问谢残玉的去处。

  话本中多是仙女下凡与凡人成就良缘,可是于笙却觉得是凡人更有勇气。

  两个人相爱,旗鼓相当才能碰触耀眼火花,一弱一强总是像缺了什么。于笙无数次正视自己与谢残玉的感情,他多是对自己无能的怨怼,毕竟……那样好的人就该有同样好的人般配。

  于他而言,谢残玉就是动了凡心的谪仙,而他有幸得到垂怜,日日诚惶诚恐是常态,但是谢残玉却不惜收敛所有锐气,温柔地主动亲近,“又耷拉着脸,是我哪儿惹你不高兴了吗?”

  看吧,对我这样容忍,若是还不有所醒悟,那才真的是愧对公子一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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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对我这样容忍,若是还不有所醒悟,那才真的是愧对公子一片真心!

  于笙伸手揽住谢残玉的腰,瓮声瓮气道,“公子,一辈子太短了,你既许了我一辈子,不若连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并给我罢!”

  谢残玉眸光一动,倏忽笑了,“你竟这样贪心……实在出乎意料!”

  嘴上打趣格外明显,于笙总归是不好意思的,他抿了抿唇,“公子只道给不给,我脸皮厚,也不怕公子取笑……”

  他想,倘若真的能与公子生生世世,被打趣调侃又有什么怕的,这张脸皮不要了也行!

  于笙头一次这样“豁得出来”,谢残玉分外讶异,不过比起将自己捂成闷罐子的于笙,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直白又赤诚的小东西。

  爱怜来得又快又动情,谢残玉捏住于笙的下颌吻了吻他的唇,二人鼻尖相抵,呼吸扑在颊上,彻底烧红了于笙的耳垂。

  “你既开口要了,我自然双手奉上,不仅如此,”谢残玉恨不能看进于笙心里,“以后生生世世你只等着我来寻你……”

  于笙眼眶温热,眼泪不受控地滚出来,他在俗世挣扎十数年,尝尽冷暖酸苦,一朝遇见谢残玉,好像所有的不安和凄苦都有了宣泄的出口。他想,上天终是对他不薄,他艰难行走于漆黑深夜,遍寻所有不得,却忽见不远处灯火辉煌。

  那里,便是他的归处!

  二人经历了这一遭,对于于笙的变化,莫说是其他人,单只是骆迟瞧着他,就觉得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之前乖乖巧巧,时不时就脸红一遭,现在却是跟在自家公子身后的一条小尾巴,偶尔凑上去与谢残玉小声地说些悄悄话,时而又被看见……他被压在廊下亲得七荤八素……

  骆迟啧啧不止,这再冷情冷性的人,一旦见了荤,那是恨不得长在一块儿的,偶有被人撞破的时候,自家公子一贯厚脸皮,自在安然得很,而于笙也奇异地不往旁边缩,勾着自家公子的衣摆咬耳朵。

  “怎么办,又被骆迟看到了……”

  谢残玉无所谓地摇头,“看便看了,他自己讨不到媳妇儿,羡慕我二人也正常……”

  于笙觉得不大对,又觉得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顺着谢残玉的话点头,“他总归看着不大好,公子克制一些……下一次我们寻个无人的地方罢!”

  谢残玉不无不可,只当哄着于笙开心了。

  可是骆迟却在翌日见识到自家公子的“无理取闹”,大清早的于笙还在睡,他便被派到外边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儿。

  骆迟有心从别人那儿打听几句,就听到自家公子的原话,“骆迟太碍眼了,这样将他困在府里也不好解决他的终身大事,遂还是叫他出去为好……”

  于笙还在旁边无意识地添柴加火,“……为了让骆迟能早些娶到妻子,不若时间久一些……”

  谢残玉点头,“也好,他不招人喜欢,还是多给些机会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骆迟:我可谢谢您两位了,单身狗不配蹲墙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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