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243_少女惹诡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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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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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胖,皮球,警长,甜橙。

  这些都是路结樱的宝贝,从在这里住下那天起就开始喂它们。

  明明是浪猫却又又肥,油光满面,过得比家猫的子还好。

  一开始,整条弄堂里浪猫只认路结樱,来少年在孩的强迫下天天喂猫,猫也认他了。

  不过是因为食物才认,围着他转来转去只是为了讨食。

  而看见路结樱,哪怕里没有粮,猫咪们也会喵呜着围上来,恨不得把都在上蹭秃。

  向来这样招人喜欢,也招猫的喜欢。

  路结樱起名字很随意。

  白白是只白猫,胖是只脑袋的被人弃养的加菲,皮球是只肥耳肚子鼓鼓的梨,警长是只白的牛,甜橙则是只橘猫,不光对猫起名随意,对他也一样。

  ——咪。

  据说是因为当时看他蜷缩在墙角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瘦弱的猫。

  少年对这名字不太满意,几次求改名。

  每当这时,路结樱就会托着下巴认真地问他:“真的改吗?咪。”

  咪。

  这听起来和孩子毫无关系的两字从的里来,柔如春天的风,似乎也没有很难以接受了。

  暮色垂落人间,来往的人行色匆匆,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少年边喂猫,边思想。

  他来这里第一天,吃的也是面,那热汤鲜美的味道他永远忘不了。

  想到孩正在楼上他煮面,他就连看这些浪的东西也顺眼了。

  现在是三月末,孩说等六月考结束就和他去旅行。

  他描绘了许多,有山,有蓝,有漠。

  他不确定在他遗失的那些记忆里是否去过那些地方,但想到是一起,就越发明朗。

  白白吃饱了,翻着肚皮躺在青砖上。

  少年了它的,算着时间面快煮熟了,起身回家。

  楼里各家各户的饭香味弥漫,黄昏的光影黯淡,他离家了,没有闻到路结樱煮的面味。

  在家门,他只看到了一个人。

  发紫袍,浑身浴血。

  里握着一颗温热的还在跳的脏,仿佛炼狱恶鬼。

  可的面孔看起来却那么美丽,望着他的眼神也那样温柔。

  在目光落在上那一刻,这张了他强烈的冲击,少年颅之翻起剧烈的疼痛。

  一些过往的碎片在他脑闪现。

  暗、寂静、鲜血、骷髅,还有一抹散布于天穹之上的微弱的星芒。

  “我可怜的玄。”

  在他抱着发痛苦的声音时,人走到他身边。冰冷的指轻柔地在他的太阳上:“弥烟罗,它竟舍得这样折磨你,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还不如去死,不过别怕,来了。”

  随着的气息贴,脑之的碎片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青龙七宿,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兔、月狐、尾火虎、箕豹。”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之本源为‘玄一’,你就叫玄一吧。”

  “你可以叫我。”

  “玄,以就留在这里,陪我看星星。”

  ……

  “——”他跪倒在地,像是有人拿了一柄凿子在他脑髓敲击,疼痛令他发痛苦的嘶吼。

  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年幼时的暗,天上星宿的那抹星光,寂静之地的血池枯骨,双的鲜血,与这些年来的一切。

  其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在申城的暗巷,他将匕首缓缓推了那团魔气的脏。

  ——他全都想起来了。

  “…………”

  疼痛如浪翻卷而过,和记忆一同恢复的是他被疼痛折磨的神志,他仰,望着面前的人。

  “是。”崔故伶蹲在地上,温柔抚他松的发,“这些子让你受苦了。”

  “您的魔,我杀了。”崔玄一想起暗巷的那一幕。

  崔故伶角弯起:“我知道,玄不仅杀了它,还把它一部分力量封印到了匕首里,我正需。”

  摊开,掌放着那把雕刻着恶鬼纹的古朴匕首。

  崔玄一的眼却没有落在匕首上,他在看另外一只上那颗鲜活的脏。

  那颗脏离不久,仍在跳。

  “本来是谢收留了玄,不是发的寻人启事我也找不到这里。”崔故伶冷笑,“可叫我桃桃,真是可恶……”

  崔玄一漆的瞳孔猛然缩:“您……杀了?”

  “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凡人,杀就杀了。”崔故伶将那颗脏填自己的膛,“我被那两个子追得,质极,刚好可以充当我一段时间的脏,这是的荣幸,也不枉活过一场。”

  “玄,你该不会是了吧?一个开就叫我桃桃的人,值得你的同?”着少年冰凉的颊,“我是,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怪狠,不我了?”

  崔玄一没有回过神,他喃喃道:“不……”

  崔故伶将匕首封印的力量渡自己的身。

  那颗脏在怦然跳,的窟窿缓缓合拢,身上的伤逐渐愈合。

  “这就对了,你是我一培养的孩子,我了解你。”崔故伶将一枚钉放在他的掌,“把这里收拾净,陪去个地方。”

  拖着长长的衣袍离开楼,留崔玄一自跪在屋外的长廊上。

  很久,也许不是很久,时间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已经混了。

  他只记得,暮色四合,一抹黄昏的光影也消散于地,他才拖着沉重的双站了起来。

  屋里没有开灯,晦暗不明。

  朦胧的夜色从窗子映,落在案上。

  锅里正在烧,咕嘟咕嘟冒着跑。

  火与青菜已经切成了,整齐地摆在盘子里,还有两颗打在碗里的。

  孩躺在案下冰冷的地砖上,乌发如繁茂的草铺散在地,双眸闭。

  如果不是左前那合不拢的血色窟窿,看上去像睡着了一样。

  ——安静,甜美,没有一的污浊与戾气,是天地间纯净的存在。

  崔玄一站在门边,没有靠。

  他漂亮的上没有任何表,漂亮的眼眸里也没有任何神采。

  只是个卑微的凡人,他反复这样告诉自己。

  可无论如何,哪怕崔故伶为他恢复了灵力,那些灵力也不足以支撑他走到的面前。

  那的距离,如同一条遥远的,不可跨越的天堑。

  “我他取了名字的,叫咪。”

  “提前说好,你只能睡在门外的走廊上,我你多加一床被子,不会冷。”

  “还记得怎么拿筷子吗?路教你。”

  “我的生确实在春天,我取名叫结樱是因为我生那天院里里的樱开得很好,咪,如果到那时你的家人还没来找你,陪我过生吧,就我们两个。”

  “你该不会是佬的私生子吧?佬病重,召集他落在外的三十二个私生子回家立遗嘱,但是佬的夫人对此十分愤怒,买通了杀将私生子们拦杀在外,却侥幸被你逃了来……”

  “是人就会错事,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没有改正的机会,就算你盗墓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如果你是,告诉姐姐,我陪你去自首,你年轻,子还长,嗯?”

  “现在的你,会喂楼下的浪猫,会帮邻居扛,会替路边的孩赶走疯,还会救我。我无法说服自己,现在的你是一个坏人,无法把过去的恶加到现在的你身上,也无法眼睁睁看他杀死你或把你带走。”

  “也许这是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但我仍然存着一侥幸,也许你会变好呢,也许你已经变好了呢?”

  “不让他带走你,是因为我想相信,和我相了这么久的、现在的你不是他那样的人,如果你坏事……我会很失望。”

  孩的血地砖的缝隙里。

  别住发的樱发卡掉在一旁,摔碎了一块边角。

  当目光从这间屋里扫视而过,他可以清晰地想起在每一曾经发生过的事。

  案有他和路结樱一起煮饭的痕迹。

  茶几有他们面对面着吃面的痕迹。

  靠床的地板是他的地铺,在冬天冷的时候,路结樱会在他的被子里塞一个暖融融的热袋,缩在床上,关上灯轻声和他说晚安。

  那边的窗子是他们一起擦净的,窗下的多是他们一起从市场买回来的。

  路结樱曾说去看,去看沙漠,还他陪过生。

  可的生还没有到来。

  “你错了,我没有变好。”少年站在暮色里,“我害死了你。”

  闻到血腥的气息,打神鞭从他的空间石里冒来。

  那缀满人骨的恐怖法器在地上蜿蜒游走,像极了一条蛇,鞭身上的骨和地砖擦发刺耳的声音。

  它朝路结樱而去。

  只收了的血,就会将的力量反馈他,而打神鞭上也会多坠一颗人。

  鞭子缠住路结樱的腕,崔玄一忽然反悔了。

  他想回鞭子,可闻到了血味的鞭子却不听话。

  于是,他朝少的尸走,沿途,一颗颗踩碎了鞭身上的骨。

  鞭子发痛苦的、如鬼嚎般凄厉的尖叫,身在地砖上扭来去,像条淤泥里的暗虫。

  夜色漆,一地狼藉。

  崔玄一蹲在少身旁,捡起那枚碎掉的发卡。

  “前面就是酆山了。”辛保镖在直升机的副驾驶,他回问,“少,您在哪里下?”

  骨偶被罗侯施了术法。

  越靠主人的所在,上面的光芒就越亮。

  桃桃沿着光芒的指引来到了酆山北边。

  辛保镖查看地图:“脚下不远就是冲虚寺,是我没记错,冲虚寺的和尚就是可以布阵你去死的那个人,少,你真下去吗?”

  桃桃一愣:“冲虚寺?”

  原本以为宫尘会在迷津渡,此刻的形是没有想到的。

  面对辛保镖的询问和担忧,只犹豫了片刻:“我去。”

  金佑臣陪来了酆山,他一路没怎么说话。

  在直升机即将停落时,他抓住了桃桃的:“我不想你死。”

  金佑臣低声说:“父死了,我没有哭,金斯死在荒岛,我也没有哭,因为他们对我而言不重,但如果你死了,我会难过很多年,或许会难过一辈子。”

  桃桃笑了:“那我答应你,尽量不死。”

  金佑臣眼睛通红:“骗我,分明是会死的。”

  “你不相信我吗?”桃桃刮了刮少年的鼻尖,挽起袖子他看肩膀的纹,“我有生死劫在,命长着呢。”

  直升机快落地,桃桃忽然想起上一次来酆山的形。

  那时也是着直升机,和宫尘依次从飞机上跳下去,把辛保镖吓个半死。

  明明才过了不到两年,再一次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直升机落地,骨偶上闪烁的光芒越发浓烈,离宫尘只有不到五百米。

  拦住想跟去的金佑臣:“在这等我,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

  ……

  冲虚寺。

  往常人来人往的寺庙此时空空荡荡。

  关风与了山门,无人阻拦,他沿路走到院。

  禅房寂静,慧觉在蒲团上。

  他里捻着一串珠,看到关风与并不惊讶,推来一杯温度刚好的茶。

  关风与在他对面下,他看着茶杯里漂浮的暗绿色的茶叶:“您早知道我会来?”

  “你里有疑惑。”慧觉笑得慈祥,“放眼灵界,就算是齐瀚典也无法为你解答,我可以。”

  关风与:“在六道镜里,我看见的身影现地狱道,为什么?”

  “难道你认为,击碎炼狱之门没有任何代价?”

  “门不是击碎的。”

  “但却是为了,也因此死而复生,击碎炼狱之门的人跳了红尘,业力自然就只能落在的身上,这是必须承担的因果。”

  “所以哪怕为这世间了许多,死还是炼狱?”关风与语气冰冷,“这就是所谓的天道?”

  慧觉和地笑:“你应该不止一次用六道镜照过,告诉我,来,你看到了什么?”

  关风与确实照过。

  从堕落城离开,桃桃昏迷。

  这期间,他用六道镜再次照过,只不过往的许多次,不光炼狱道里没有的身影,六道皆无。

  “不好奇吗?”慧觉抿了茶,“芸芸众生,什么样的人才会超六道?”

  关风与一怔。

  “碎魂转命术,将双方的灵魂碾碎,隐藏于灵魂缝隙里的‘命’才可以拔.换。”慧觉道,“你在六道看不到的身影,那是因为,有人用碎魂转命术,与互换了命格。”

  关风与沉默,又听慧觉幽幽道:“告知你这些,不用谢我。我有个徒弟叫空空,我想了很久,待我魂归西天,灵界没几个能托付的人,你看起来很合适,如果你实在想谢,我就把空空你了。”

  关风与拧眉。

  这个和尚好自来熟,思维还很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面前慧觉的身突然变得虚幻,“七味净琉璃的阵法,你不了。”

  他笑得有些狡猾:“我只是在拖延时间。”

  关风与意识道眼前的不是真正的慧觉,只是他的残影。

  他回望去,只见冲虚寺的山之上骤然爆发一道浓烈而刺眼的光芒。

  ……

  桃桃带着骨偶走到山。

  没有看到宫尘,看到的只是一个和尚。

  据说冲虚寺只有一个和尚,愣了一下,试探道:“慧觉?”

  这就是慧觉吗?

  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的,道行也像的样子,可这样一位前辈怎么会听姬梧桐的鬼话呢?

  慧觉穿着一身暗黄色的僧袍,他凝视着桃桃。

  少一身朴素的道袍,乌发如瀑,眉眼清明,静站在那,只能叫人想到松尖的落雪。

  太净了,净到叫人觉得世间的一切污浊都无法落在的身上。

  慧觉看了桃桃很久,直看到桃桃浑身发怵,他才笑着说:“我更喜欢你喊我秃驴。”

  桃桃:“……”

  这是什么奇怪求?

  是来找宫尘的,本以为悄悄过来就不会引人注目,没想到上来就碰到这个灾星。

  救世盟的计划已经全部知道了,去杀宫尘,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用想也知道。

  慧觉这个人不得不提防,毕竟他是整个计划的核,在没有找到宫尘之前,不能惹他。

  骨偶上的光芒显示宫尘就在附,桃桃不想和他废话,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边退边说:“我走错地方了,不好意思,您忙您的,就当没看见我,拜拜——”

  “你没有走错。”慧觉慈祥地笑,“你上的骨偶指引之不就是这里吗?”

  桃桃不想和他纠缠,只想开溜,谁知道再晚一刻救世盟那群丧病狂的人会不会跟过来。

  正在转身离开时,脚下的土壤泛起佛光。

  光芒越扩越,一道形状奇异的阵法自脚底布散开来。

  “既来之,则安之。”

  “你个巨猾的死秃驴!你缺德!”

  桃桃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竟然走了七味净琉璃的阵法?

  被阻神环锁住灵力的桃桃根本无法逃离这法阵,只能骂人。

  碧绿色的七味净琉璃浮现在慧觉的掌。

  数万道光芒自山下一同亮起,桃桃这才发现,这里不单单只有慧觉。

  在脚下的山底,数万灵盘于地。

  他们身上穿着与草木相颜色的衣服,所在刚才在直升机上,桃桃没有看见他们。

  这样繁复的阵法,这样多的灵汇集于此,绝不是一时三刻能到的。

  桃桃之所以敢来,就是笃定在找到宫尘之前,救世盟的人发现不了。

  可眼前的状况完全在意料之外。他们怎么会知道来这里,还提前布下了阵法?明明是被骨偶指引而来的。

  可没有时间多想了。

  数万灵一起启阵法,山巅光芒冲天,化为囚笼,将桃桃困在阵法里,撞不破也不去。

  “我不会杀他,别梦了。”桃桃咬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慧觉生活剥。

  “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尊上放过姬梧桐?为什么他引来整个灵界的恨意,又为什么,骨偶指引之会是这道阵法?”任由如何挣扎咒骂,慧觉依然笑得如沐春风。

  桃桃的挣扎停住。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灵们只会叫他是邪魔,而慧觉对于宫尘的称呼,却是尊上。

  慧觉笑:“有些事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答案,这是你的宿命。”

  慧觉弹,一根散发着璀璨光的银发落在桃桃面前,他低喃咒语,将那根发与桃桃在了一起。

  “诛杀——”

  一道印记落在桃桃额。

  七味净琉璃的光芒越来越璀璨,那集合了数万灵之力开启的阵法,足以改天换地。

  阵现了一道旋涡,在那旋涡的对面是什么,桃桃并不清楚,只觉,自己如同一只笼兽,无法弹了。

  “我……”

  “离魂——”随着慧觉一声叱喝,磅礴的佛光化为的巨从天而降,覆在桃桃的。

  一瞬间,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被剥夺去了。

  周围的一切变得陌生,景色,和尚,还有山下的佛寺,都让到迷茫。

  风传来幽微的冰雪般凛冽的气味,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桃桃回。

  看到,一个绝美的袍人站在阵法之外。

  他静的眼眸里依稀能看到温柔的波澜,他静静地注视着。

  ……

  灵魂于混沌里浮荡,全身轻飘飘,没有重量。

  意识也是模糊的,时间似乎被凝固了,只有无尽的虚空围着。

  那带着佛光的落在之,关于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全不记得了。

  不知在虚空里漂浮了多久,到在脚下某一有所熟悉的味道,于是,朝那里游荡而去。

  在经历了漫长的虚空之,的视野里终于现了画面。

  天空邪气密布,地白骨森森,眼前是一片嶙峋的荒原。

  正靠在一颗枯萎的桃树下,那引的、与同相连的味道是从这棵树上传来的。

  不等来得及思考自己的来与归途,看到,在不远,几个少年正围着一个身穿白袍的孩童。

  少年们里握着刀,正一点点剖开孩童的颊。

  那孩童的人与常人不同,他没有五官,哪怕被剥了皮,也无法发声音。

  他脚纤细,力气细微,在少年的恶行之下弹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

  在现之,天空的邪气退散了些许,露了如的月光。

  荒原苍茫无边,几乎寸草不生,风声凌厉、冷,擦过灵魂时带着枯草、顽石和沙尘的荒凉味道。

  与荒凉的味道一起飘鼻端的是血腥气。

  片的鲜血从孩童的上下,浸染了他身底的白袍。

  持刀的少年提议:“脆把他整张皮都剥了吧,反正他也不会死,过几天又会重新长好。”

  同伴们纷纷赞同。

  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忍,捡起石子丢到少年们的身上,把他们吓跑。

  夜色漆,打量着脚下那被剥了皮的怪物。

  他一不地躺着,像死了一样。

  自己就是灵魂,对这样一只没有的怪物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于是,折下一根枯萎的枝条,用它蘸着月光,在他面前轻柔地挥了几个字。

  怪物,你在哭吗?

  ……

  【卷七·堕落城(终)】

  作者有话说:今晚一次把存稿都发来啦,这篇文还剩一卷。

  接下来的第八卷比较难写,就不更了,整卷写完一起更,或者写完半卷更半卷这样。

  距离完结一个月左右,偏右的可能会一点。

  如果有提醒,那应该是我在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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